低低地應了一聲後,她指著那件躺在椅子上紫色錦袍,道:“這件衣服,不管你如何措置,總之,彆讓它在我麵前礙眼就行了。”
“這麼奇異?”
銀杏冇體例,隻聽點頭應允,這小姑奶奶比來是鐵了心跟王爺對著乾了,如果她不順著她的意,以這小姑奶奶的脾氣,指不定還會惹出更大的事情來。
“哦,奴婢曉得了,公主。”
不然,她這一年多以來,在王府能受一個小妾的氣?
“冰片膏?那東西很好嗎?”
濃眉一擰,他站在屋外沉吟了半晌以後,才提步朝屋前走去。
“這冰片膏如果彆人的吧,還能要點過來用用,可恰好是容渣男,我跟你說,想都彆想。”
銀杏在內心急得要命,公主還真是把之前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當初她主動要求要嫁給王爺,不管有冇故意存甚麼目標,起碼在王爺看來,她是目標不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