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並不善於解釋,他二話不說,直接將楚辭拉了過來,在她不聽話的掙紮中,將她甩向身後的大床。
容聿故作冇聽懂地挑了一下眉,看著楚辭眼底由始至終一向覆蓋著的防備跟思疑,唇角微勾。
從床上坐起,她帶沉迷惑的眼神,打量著容聿那張如平常普通安靜到深不成測的俊顏,發明現在的容聿,更加讓人難以捉摸了。
就在冰片膏在她腰間灑下的那一頃刻,就像一開端她手臂上的感受一樣,方纔還刺痛得讓她直皺眉的腰部肌肉,刹時敗壞了下來,那透心的寒涼,讓她感到一陣舒爽。
她一邊防備地盯著容聿,一邊看著他給她漸漸地將傷口包紮好。
雙手,當即護住本身的衣衿,防備又鄙夷地看著容聿,道:“乾嗎?”
該死的,好痛!
至於他為甚麼俄然間要過來給她上藥,他也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