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繁跟這個門生也好久冇有見,此時打趣一番很有些回味疇昔的意味。當然還是閒事還是要說的。
“這事不對!李道榮能做到正四品知府,如何會把週六子往死了獲咎?李家,高家,那女人姓甚麼來著……陳?陳……陳子安?莫非是陳子安?若真是陳子安,他們在圖謀甚麼?信到底如何來的?”李昌繁自言自語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一個不入流的小吏,被人暴打尋人求救,就那麼巧讓在山西回家探親周明昌看到了,更巧的是,這小吏竟然證據狀告堂堂四品大員——山西府知府指令人搬空山西倉廩資敵。”李昌繁說著就氣不打一處來,“這一看就曉得是一個局,也就週六子這個榆木腦袋,想也不想就把事情捅到了天子那邊!既然摻合了看好小吏也就是了,可他竟然讓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人殺了。現在好了,人家山西知府李道榮明裡暗裡說周明昌是因為他二人的私怨,以是弄死了馬石頭(小吏),就是為了讓這件事死無對證,讓他李道榮有冤無處辯!”
李昌繁皺眉想了一會兒,“子儀你在京中日久,可曉得有誰與李道榮交好?”
賈珣見李昌繁終究說完了,立馬辭職,但是李昌繁不允,“這事兒說給你聽也無大礙,讓你見地見地也好。”
“要說交好,門生未曾耳聞,倉廩失竊案發作以後,朝中無一報酬李道榮上本辯白,按說李道榮為官二十餘年如何能夠連一個至好老友都無?門生去周大人那邊問過,那小吏之以是狀告李道榮是因為他哥哥運糧去摩扈部落途中不見了,小吏感覺他哥哥絕對不是不見,必定是他哥哥被殺了,因為他哥哥去送糧之前就奉告他,說他如果回不來了就是被李道榮滅口了。小吏啞忍了半年,拿到信以後籌辦上京告狀,恰好此時讓他探聽到周大人在山西探親,因而去尋周大人,至於追打他的人,他也不曉得是誰?周大人過後查過,也僅僅是查到那些人是山西太本來地的地痞,小吏身後周大人再去尋這些人再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