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真道:“事前問過他們的,是嶽母和忠勇將軍的意義,現在看來如許安排是對的――忠勇將軍有很多袍澤來往,應酬頻繁,如果住在保定侯府,他並不安閒。”
“是,兒子明白!”(未完待續。)
羅鬆低下了頭:“父親……”
“哼!我有眼睛看得見,你確切是生得一個好兒子,他為你做到這一步,已經很夠了,彆不滿足!”
成國公點點頭:“如此也好,那我隻稱他忠勇將軍便可。”
既然另有個馮進在那邊,不能直接稱關傑做嶽父,那乾脆就不叫唄,嶽父前麵加個“後”,實在拗口。
成國公很風雅地擺擺手:“赤州親戚遠道而來,人生地不熟,天然是要先顧好他們,我們自家人無妨的,你祖母那邊,我會與她說。你伉儷倆這些天固然去你嶽母那邊,奉告繡繡:好生陪侍著孃家人,待過兩日祖父得閒了,再請親戚們過府相聚!嗯,我手頭上這些好茶好酒都是你給的,你那後嶽父應當也有,可如何辦?用我們酒窖裡的酒接待他?對對,我有禦賜佳釀,甭管好不好喝,名頭大著呢,就用阿誰了!”
羅鬆頓了一下:“父親何出此言?我、我是生他的人,他莫非不該貢獻?”
“你與賈氏的婚事,原是你祖父為你定下,祖宗公然目光如炬啊,賈氏脆弱綿軟,實話說我也不看好她,可她偏就生出了真兒!羅方先出世,小小娃娃具有神力,我歡樂之下焚香敬告先人,當他是這一代傳人,冇想到羅真三四歲時也閃現過人之技!他們從小到大,我是多看好方兒些,因為方兒具有你大哥的氣度:強大,卻有容量。而真兒彼時性子彆扭愛計算,又暴戾狂傲不受拘束,我覺得他不是能夠擔負大任的,卻不料我再次看走眼!真兒,他纔是我羅家正宗傳人!你之以是成為世子,是因為你兩位兄長俱殞,隻好落到你頭上。而他們這一代,唯羅真有資格秉承爵位!可惜他已經冷了心,並不想返國公府,還本身掙功勞企圖離開國公府……這些,滿是你的錯!”
想想又問:“保定侯府挺寬廣的,為何不讓他們一起住在府裡,反而安排在彆院,你們伉儷每日走來走去不是很費事?”
羅真無語地看著他祖父:“我和繡繡,另有mm們都叫關將軍‘二爹’,我不稱嶽父,但會敬他如嶽父。”
成國公哼了一聲:“當年你不聽勸,寵著個金氏,蕭瑟賈氏苛待嫡子,真兒吃了多少苦頭彆覺得我不曉得,我也是想看那小子有多本事,聽任你們胡來,若冇有我護著,真兒還不早死在你手裡!當時你大抵是冇有想過,本日會要求他貢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