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容開口道:“陛下,臣猜想是這隻貓在腳底綁了個白綢,在窗戶邊竄來竄去,看著便像鬼魄飛來飛去,驚嚇到孟妃娘娘了。”
他竟然那麼嚴峻,那麼在乎阿誰女人啊。
雲容掩目轉頭走下台階,一腳踢著院子裡的石欄,胸口如堵著一塊石頭,非常難受。
不過,雲容信賴他會查的!因為他很嫌惡裝神弄鬼!
雲妃癱軟在他懷裡,掙著衰弱的眸子望著他,“陛下...”
僅是瞧了孟妃和雲妃這神采,雲容心下瞭然,本來孟妃是借這裝神弄鬼的戰略引得陛下來望春閣不說,還趁便拔掉了雲妃的暗棋,不得不說,這孟妃還真是有手腕。
三位妃子聽了這話,趕緊走到廳口,孟妃此時也套好了衣衫,頭髮也盤了上去。
“太醫呢!”景恒一聲怒喝,
還是景恒發明得快,倉猝撈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皇後倒是迷惑了:“貓如何會在本身的腳上綁個綢帶呢?”
得了景恒這話,皇後立馬拿出了正宮娘孃的氣度,朝著廳下叮嚀道:“來人,把這個女婢拖出去打死,扔出宮去!”
雲妃皺著眉,心下猜疑。不曉得孟妃葫蘆裡賣了甚麼藥。
“是!”皇後帶來的幾個寺人立馬拖著那宮婢往外走。
“貓?竟然是隻牲口,嚇死臣妾了!”孟妃不高興地嘟嘟嘴,朝著景恒撒嬌道。
景恒接了過來,皇後及兩位妃子也上前兩步,均細心打量那白綢。
孟妃杏眼一斜,倒是悄悄去瞧雲妃的神采,隻見雲妃麵色慘白,牙中咬著恨,怔怔望著那垂垂消逝的宮女。
“這白綢不是前次臣妾分派至各宮的綢緞麼?”看細心了的皇後,接話道。
那拖來的小宮女頭髮混亂,滿臉淚痕,雙手被兩個小寺人抓得死死的,半跪著哭喊:“陛下。娘娘,奴婢冇有....冇有做對不起娘孃的事,求娘娘饒命!求娘娘饒命!”
那拖出去的宮女恰是雲妃安插在望春閣的眼線啊。
了一會,雲容終究從屋簷飛身下來,手裡提著一隻貓,手上還纏著白綢。
皇後問完,雲妃倒是嘲笑一聲,這不明擺著是孟妃本身裝模作樣弄出的鬨劇嗎?她正想看看孟妃如何答覆,卻見孟妃也眨著駭怪的眸子說道:“哎呀呀,這到底是如何回事?難不成有人用心弄出這個貓來嚇臣妾不成?”
“陛下,臣抓到了禍首禍首!”雲容提著那隻貓站在台階口送到景恒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