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鬨得有些大了吧!如果事情敗露,我等將是萬劫不複的地步,此後在崇明縣將再無安身之地了。”
“好!要得就是你們這句話!”蕭煬大喝一聲,顯得有些衝動,病怏怏的臉上顯出一絲潮紅。
“這如何美意義!”
陸黃兩家家主早有預感普通,對視一眼後,齊聲道:“蕭兄但有事情固然叮嚀便是。”
前來陳述的蕭家下人嚇了一跳,倉猝反覆了一遍道:“老爺,主子方纔刺探到蘇、周、昝、嚴四家已經跟縣太爺達成了和談,縣衙對蘇、周、昝、嚴四家隻征收正銀不收銀耗,隻征收漕米,免除其他苛捐冗賦三年。作為回報,蘇、周、昝、嚴四家呼應衙門以工代賑的號令,減租減息,並借給縣衙二十萬旦糧食用來賑災。”
“冇錯!”陸家家主說道:“凡是跟我們作對的那幾任縣令哪個有好了局?隻要有蕭兄脫手,定叫李衛國那廝吃不了兜著走。”
管家想了想,答覆道:“拉一方打一方,這縣太爺人謹慎不小,手腕端得是短長,老爺需慎重對待。”
代價千兩銀子的花瓶俄然脫手,落地而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