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胎兒取出來,讓他下去,給我早死的兒子做個伴。”顧陵遊淡淡地說,“到阿誰時候,我就放你走。”
“那麼,”蘇小月慢吞吞地問,“顧先生要如何才肯放過我?”
和他一樣。
她悲慘地笑了:“顧先生,就算是艸妓女,也是要付錢的,不是嗎?”
蘇小月麵上毫無神采――他覺得這就是欺侮嗎?如許的欺侮,她在監獄裡受很多了。她這時候隻要把本身的心關起來,隻當本身是死了,她就能做到――不管欺侮她的是他,還是彆的甚麼人。
以顧陵遊的脾氣,恐怕就是對妓女也比對她和順。
需求伸手問他要錢,這讓她感覺恥辱,但是家裡餬口用品已經用完。從四年前開端,她統統的銀行卡,就都被解凍了。
說完這個話,顧陵遊放開她,大步走了出去。
再說,她現在和妓女有甚麼不一樣?
他從她身高低來,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