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貼住崖壁,再伸手去擋,那利刃刹時剮在手臂的鱗片上,濺起了一片火星,在黑夜份外刺目。
不二側身繞過,那拳頭直搗向他身後的崖壁,隻聽轟的一聲,火星四射,石塊飛濺。不二忙退出五六丈去,隻見一個半丈許的大洞霍然現在麵前。
既想到此,便一溜進了山穀,直奔那險要之處。
隻見那紅芒閃轉騰挪,時而鉤、掛、點、挑,時而刺、撩、劈、削,當真是變幻莫測。
思來想去,便站起家,朝著西北方向遁去,心道:“死馬當作活馬醫,我且追去瞧一瞧,萬一他還活著呢?”
秀秀又藏了半晌,才從灌木叢中鑽出來,從衣衫上撕下一個布條止住血,總算鬆了一口氣。
低頭一瞧,上麵竟是數百丈的深淵,一條大河蜿蜒流去,兩岸樹木富強。卻不及細看,一道紅芒利刃已然向胸口削了過來。
那角魔那裡見過這等竄改多端的道法,倉促之間,隻用手臂護住胸頸等關鍵。其他各處皆喚出了鱗片做抵擋,瞬息間他身上火光四濺,一時候似個炊火廠爆炸普通。
但時候一長,那角魔涓滴不見疲態,不二的法力卻愈漸耗竭,拖下去必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