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作為臨平王的皇叔,他還得來親目睹證這一場婚禮,真是……怎一個心塞了得。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齊爹和嚴將軍真是難兄難弟~~~~~~
齊遠被灌了很多的酒,整小我都暈乎乎的。
固然這會兒笑得輕鬆,可比及了大婚那一天。
彷彿喝的那些酒一時全都衝上了頭,齊遠醉的更加短長了。
恰好齊遠那麼心急,非要早早地把婚事給定了。
齊楚楚無法地撫額,這……就連當初她和嚴青結婚的時候,威遠侯府也冇這麼豪侈過。
程氏一時之間,還是感覺有點兒怪怪的。
齊遠朝晨醒來的時候,心中莫名地憋屈,這大喜的新婚之夜,他竟然和娘子蓋著棉被純談天了一早晨!
“如果今後想見嶽母大人,我帶你去臨平王府就是,彆難過了,謹慎傷著身材。”
程氏思及此事,一時候有些傷感起來,摸了摸女兒的頭髮,眼眶微微發紅。
齊遠這邊娶妻心切, 好不輕易求到了賜婚的聖旨,巴不得越早結婚越好。
“你這丫頭,這段時候好好呆在屋子裡養胎就好,如何又跑過來了,娘都說了,這邊不消你擔憂。”
“你這丫頭,瞎扯甚麼呢。”
就說了整整一早晨……
這麼多聘禮,小小的紫竹居底子連一半都裝不下, 大半部分都隻能臨時地擱在了四周的一處空置的雜院當中。
畢竟……畢竟都快四年冇見了,她從冇期望過另有如許相逢的一天。
嚴青低頭看她,卻隻看到懷中埋得緊緊的腦袋,烏鴉鴉的青絲挽成髻,髮髻上插著的並蒂蓮海棠步搖正悄悄顫抖著。
喜氣洋洋的齊遠方纔交拜完,抬開端來,就感受右方傳來一股不善的視野,偏頭看去,公然是那位“覬覦”他家娘子的景陽王。
然後齊遠冇想到……這一說話。
的確跟做夢一樣。
景陽王坐在正廳一側,瞧著那一對新人一拜六合二拜高堂,不由得想起好久之前,第一次見到程氏的時候,也是在婚禮上。
此次必然要給娘子一個完美昌大的婚禮纔是!
竟然還會再當一次新娘,還是嫁給齊遠。
實在,要不是想著女兒這邊,她內心……也是很想早些和齊遠團聚的。
進到新房的時候,腳步都有些不穩了。
但好歹,還是比這位嶽父大人好多了的……
固然略微有些卑鄙,但誰讓這景陽王運氣不好呢,偏要選在他重生今後才提親,他如何能夠把娘子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