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老孃招誰惹誰了?憑甚麼就給老孃辭退了?嗚嗚……賦閒了,老孃竟然賦閒了……嗚嗚嗚……不帶這麼玩兒的!這不是用心的麼!哪有如許的!嗚嗚嗚……霍岑西,我賦閒了。我不掙錢了,經濟不獨立,家裡就要冇職位了……嗚嗚嗚……”
二貨閉著眼,身子靠在花壇上,然後就神神叨叨的,也不曉得在說甚麼。實在是喝的太多了,舌頭都木的不打轉兒了。
最後一句話,可謂是一記狠刀子,狠狠的刺入了霍岑西的心。當時候大夫說的話,猶言在耳——尊夫人想要有身不太輕易……不太輕易?他豈是不曉得,這句話的真正意義是甚麼?死死地咬著牙槽,霍岑西一時候竟是不曉得要說甚麼。頓了頓,他非常安靜的回道。
“好久不見。”
而刑天聽了薛洋的話,固然嘴上冇有迴應,但是內心,倒是另有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