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火伴的話,正籌算告饒的刀疤男眼中閃過一絲狠色,也拔出了短刃,但冇有像火伴那樣將短刃對向馬慎,反而快速刺向毫無防備的火伴後背。
哦,周世傑這下子終究聽懂了,瞭然的點點頭。
“額”一股鮮血從嘴角流出,刀疤男火伴難以置信的低頭看了眼從胸口刺出來的一小截刀刃。
識時務者為豪傑,這傢夥也算一個知實務的,馬慎微淺笑了一下,朝一向跟在本身身後的周世傑使了個眼色,卻發明他還傻愣著,不明以是的看著本身。
擊殺火伴後,刀疤男頓時誠惶誠恐的將手上的凶器順手拋棄,跪在了地上:“此人竟然敢將刀刃對向高貴的大人,我已經送他去他該去的處所了。”
“好了,你跟我說一下,現在赫倫堡裡的大抵環境。”
“好久不見了,爵士”曾經的雇傭兵部下,刀疤男嘲笑著扔下背上扛的一個大包,暴露了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一塊鹿皮毯,一幅油畫,一件鑲著珠寶的寶貴大衣,以及一些貴族的玩物。
“多謝大人”刀疤男心中鬆了一口氣,本身的命應當是保住了,趕緊站起家,等待著馬慎的叮嚀。
刀疤男中間的火伴較著冇有刀疤男的好眼力,唰的一下拔出藏在胸口的短刃,惡狠狠地對馬慎威脅道:“小子,給我讓一條路出來,不然就請你吃刀子。”
看了眼本身辛辛苦苦遴選出來的戰利品,刀疤男戀戀不捨的說道:“曉得,穿過一座長橋就到了。”
“既然如許的話,你應當曉得軍器庫在那裡吧,帶我去看看吧。”這麼點東西,馬慎一點也看不上,本身來赫倫堡並不是來拿這些東西的,據馬慎猜想,在赫倫堡中能夠也就河安夫人居住的焚王塔以及赫倫堡的軍器庫裡有本身需求的東西,如果真的和刀疤男說的那樣,這裡並冇有甚麼有代價的東西,那就隻能去赫倫堡的軍器庫看看。
赫倫堡統治者,河安夫人的居處,在赫倫堡中大家皆知,馬慎假裝偶然間向一個布衣問了一下便曉得了河安夫人的居處。
“抱愧。”刀疤男輕聲說道,用力將短刃一拔,火伴立即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對於這位武力刁悍,心狠手辣的屠狼者,刀疤男實在是心不足悸,被蘭尼斯特追兵包抄的時候,還覺得這個屠狼者就算不死必定也會被俘虜,可冇想到現在竟然這麼好好的呈現在本身麵前,刀疤男想著不由昂首偷偷瞧了眼馬慎,發明馬慎也在看本身,趕緊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