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王者啊,打著打著我就感受不到痛苦了。快點!”
“爸爸媽媽最愛瀟瀟,瀟瀟不哭。”眼鏡男無法地拍著女兒的後背,他在一張椅子上坐下,看了眼陳樹說,“你走吧,這事不怪你。”
“我看你們兩個就是想把我捧成大殺幣!”陳樹將手機塞進褲袋,打著哈嗬欠了個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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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男撲到老婆身邊,抓著她冰冷的手擔憂地說:“青青,不打麻藥如何行,我不放心你一小我接受痛苦。”
一樓有個專門用來給小孩掛吊瓶的大廳,裡頭不時傳出慘不忍聞的哭泣聲。陳樹皺著眉頭從人群中穿過,在樓梯的拐角處差點和一名大腹便便的妊婦相撞。
很快,幾名護士和大夫趕過來將流血的妊婦推上車。瀟瀟的爸爸也趕過來,他看到神采慘白的女人時急得額頭直冒盜汗。
“阿姨,對不起。”
“媽媽,嗚哇哇哇……”小女孩嚇得立即嚎啕大哭,她緊緊地抓著陳樹的袖子說,“你欺負我媽媽,她流血了,嗚哇哇……”
這名妊婦話還冇說完就痛苦地捂著肚子在牆角坐了下來,她的五官痛得有些扭曲,很多血絲從大腿根處模糊地流淌到地上。
陳樹目送李毅坐著公交車拜彆,隨後快跑著回到宏仁病院。現在他身上除了坐車的兩個硬幣以外冇有多餘的產業,連路邊的一串烤腸都買不起。
這名妊婦間隔預產期非常靠近,如同龐大皮球似的肚子微微有些下垂。她右手牽著一名春秋看起來和陳樹相仿的小女孩,小女孩剛掛完吊瓶,兩隻眼睛還是紅十足的。
掛掉電話,李毅麵帶慚愧地說:“陳樹,鄭輝,我媽已經打電話催我回家了,那我先走了?”
“歡迎來到王者光榮,敵軍另有……”
天美放工回家以後,全部病房內又剩下了陳樹,李毅和鄭輝三小我,鄭輝的爸媽要吃過晚餐才氣趕到病院。
陳樹冷靜在內心為這個妊婦點了個讚。這名妊婦沉迷王者到了一個無人能夠超出的境地,就是不曉得她操縱程度如何樣。
“對對對,鄭輝說得太對了!”
“歸去吧,如果明天你還來病院看我的話,給我再帶幾包衛龍辣條來。”
“瀟瀟,你剛纔說甚麼?”眼鏡男將女兒抱在懷裡問。
“如何瞭如何了?!”
“哎呀冇事的,我說了不消就不消。”女人咬著牙齒擺擺手,隨後又號令男人道,“把我的手機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