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殛斃後,我不滿足,我還要超脫於殛斃之上,成為真正掌控殛斃之人!”
“劍客之心,便是劍心。追隨超脫的劍客哪管甚麼因果不因果,以劍斬之便是,哪來那麼多婆婆媽媽的設法。”
“不過,長輩所說的,不過是本身的揣測,有錯誤之處,望前輩包涵。”
“吾七殺一脈,與劍道超脫之法相仿。因果不滅又何妨?這賊老天敢以因果阻我超脫,我便沉湎殛斃之道,直至將這方六合染成血海!搏鬥眾生直至殘落!殺至六合大道破裂!隻我殛斃一道成為六合獨一大道!我看賊老天倒時還敢不敢管我?!因果?好笑!就任祂掌控又如何?”
“若你方纔冇有說那最後一句,你已經死了!”七殺道人冷冰冰地說道:“你這豬腦真是白搭了這上佳的天賦!你這一番話說得看似有理,實則狗屁不通!”
不知是不是吳凡的錯覺,他彷彿聽出七殺道人說這句話的語氣比之前的話語要重一些。
“哼!真不曉得你是學劍還是參禪,一個劍客竟然會想著佛門的超脫之法。”
此時的七殺道人道袍狂舞,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味滿盈在大殿當中。
隻不過,吳凡被諸多瑣事纏身,底子冇能抽暇梳理本身存在的諸多題目。現在他麵對七殺道人的怒斥,那是底子冇有涓滴回嘴的餘地,隻能老誠懇實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