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舅,你看著些私鹽是不是先放在我們鹽道衙門。”劉貴有些眼熱的看著地上的私鹽。
“大老爺,我來告發王家溝的酒坊女掌櫃曹王氏擅自兜售私鹽,大門外麻袋裡裝的私鹽就是證物。”李三郎指著放在門口獅子下的鹽包說道。
“三郎兄弟,不知這些私鹽你籌辦如何措置,為兄我也算是有些門路,不曉得可否出售給為兄我呢。”
“大老爺,我冤枉啊,我是來告發有人私售私鹽啊。”
“你如何還不走,是等我嗎。”一張猙獰的臉從暗中的小屋裡露了出來。
“小五領兩小我留下看著贓物,其彆人回衙。”劉三手衡量了一動手中的包裹,板著的神采總算有些了一些對勁的笑意。
一個時候後,李三郎領著五十多號衙役鹽丁沿著來的官道返回王家溝,一起上李三郎極力的跟鹽丁帶隊的頭子劉貴搭話,這個劉貴倒是有些好相處。看著他那肥胖的身軀我倒是感覺他不像鹽丁更像是個販子。聊了一會我才曉得本來這個劉貴還是捕頭劉三手的外甥,不過李三郎發明捕快劉三手倒是有些不如何待見我。
“這女的長得還真不錯,可惜了,可惜了。”李三郎剛跟著劉貴走進酒坊的後院就聽到幾個衙役圍著地上一個女屍可惜道,曹王氏躺在血泊裡,被長刀洞穿的胸口還在不斷的冒著血水。
“這如何使得,200兩就足矣,足矣。”李三郎固然也是明白這八石私鹽的代價能夠不下於800兩,不過還是忍著肉痛擺了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