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暗號也是夠了,這遊戲設想師當年是鵝廠出來的吧?”展晨對這暗號吐槽道。
“好了,不消先容種類了,這東西我絕對比你清楚,必然另有黑毛企鵝,然後另有身上紋著槍的企鵝。”展晨對著鵝廠的套路已經一清二楚。
“我連聽都冇傳聞過。”
“好吧,我對這展開也是無話可說,從速帶我轉職,我俄然冇有表情在這閒逛了。”展晨的獵奇心一絲無存,作為被鵝廠苛虐過的玩家,現在他隻想分開這是非之地。
“算了,你這類冇有感受過來自鵝廠的愛的人是不能體味我現在的感受的,我隻想見一見遊戲策劃,他現在是我最佩服的一小我。”展晨也不想和奧利奧解釋鵝廠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