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白肚子都快笑抽筋了,不過臉上卻還是一本端莊的神采,說道:“好吧,那我就直說了,但願你記得本身說過的話。你想想,身為一個男人,是不是身材上的某一個部位就被稱作老二呢?如果你叫嶽老二,那豈不是說你就是阿誰甚麼嗎?”
習白擺動手說道:“好好好,你是嶽老二,你最短長了,我看你就是當嶽老邁也冇題目啊!”
嶽老三一把將手裡的肉乾扔在地上,氣道:“老子最後再說一次,老子是嶽老二,不是嶽老三!你若再叫我嶽老三,我就把你剪碎了喂狼!”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那鱷魚剪鏗鏗剪了兩下。
習白心中好笑,暗道恐怕也就段延慶能鎮住他了,嘴上卻一本端莊的說道:“我說嶽老三……不對,是嶽老二啊!你不感覺老二這兩個字聽著很彆扭嗎?你想想,甚麼東西纔會被稱作老二呢?”
嶽老三聽到習白的笑聲,呼的一聲站了起來,身形一動就來到了習白的麵前,鱷魚剪架在習白的脖子上,怒道:“你笑甚麼!快說我到底該叫甚麼?”
習白感受脖子上一涼,低頭一看,那明晃晃的刀刃正貼在他脖子上,隻要他一動,那可就要……習白頓時停下來笑聲,後背盜汗直冒,苦笑道:“你但是說過不剪我的,現在如何能懺悔呢?”
習口語還冇說完,就被對方打斷了,習白看呈現在也不成能竄改對方的設法,隻得苦笑著搖點頭,不再說甚麼。不過他是不成能去南海的,隻能想體例逃脫了。<
嶽老三聽到習白回絕,一雙銅鈴眼瞪著習白,嚷道:“我說你能學會就能學會,你長得這麼像我,你說本身笨,那豈不是說我也是笨伯嗎?”
嶽老三想了想,感覺確切不錯,嘿嘿傻笑了起來:“嘿嘿,不錯,這名字我喜好,老子今後就是嶽二哥了,今後葉三娘跟老四見到老子,都要叫老子二哥。你小子不錯,不愧長得像我,腦筋也像我一樣聰明,今後就拜我為師,不出幾年,老子就讓你成為一等一的妙手。”
習白平複下來後,也坐了起來,一看天已經黑了,再看四周的環境,倒是在一個樹林裡,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甚麼都看不見,隻聽到不時傳來的某些野獸的叫聲。也不知這裡離大理無量山多遠了,嶽老三但是一起都在發揮輕功,那速率可堪比懸浮車了。
習白一縮脖子,固然曉得嶽老三隻是說說罷了,不過看著這大剪刀,內心還是發怵。看著嶽老三氣急廢弛的模樣,習白俄然想逗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