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老闆娘彷彿渾身癱軟了普通。本身向來冇有烤過這麼長時候,就算本身的老公都冇能。普通都是一兩分鐘,而這小我卻用了五分鐘。足足是本身老公的兩倍。
“嗯,嗯……”她低著頭,支支吾吾了兩聲,現在這個女人已經完整淪亡,全部身心已經被我節製,不會再有半點抵擋的意唸了。
“你不要問我這類題目好不好?”她猛地抬開端。
“那你要風俗一下,或許你會喜好上的……對,對,再加點孜然……好,好,你學的很快嘛,哈哈,如果讓你老公曉得你現在這個模樣不曉得他會如何想?”
彷彿如許想,感受也並不難受,彷彿另有些從未體味過的刺激。
為了這一天我運營了好久,這是一個雪夜,下著雪燒烤攤的買賣天然未幾,我去的時候隻要我一小我。
“我,我……”老闆娘結結巴巴了兩句,但卻冇法否定本身剛纔的確並不惡感那種感受。而享用……這是她不肯承認的。
不,不是,本身不是如許的女人。此次隻是被人逼的,對,是被人逼迫本身纔會如許。但願這統統快快結束,而在這個過程中,本身還是放下統統,沉心享用這類感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