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事過量年仍然讓人大做文章。”黃蓉看著郭破虜,嘴角邊扯出一絲淡然的淺笑。戲謔的眼神裡垂垂地多出了一絲如有若無的和順,“破虜呀,你要想學劍法,明言向我請教,我又怎會不教你,你在我麵前耍弄這些小聰明又有甚麼用處。”
“這兵器對於妙手固然吃力,但是你想,如果用在人馬叢雜的戰陣中,卻又如何。”黃蓉不接他遞過來的伏魔杖,卻從地上撿起了一支風起時被刮斷的柳枝,向空中虛點了一下。“你父親想把你培養成一個帶得兵、上得陣的將軍,你莫孤負了他。”
黃蓉聽他說罷,抿嘴一笑:“你一向內心悄悄記恨著我,是不是?”
“我可不是全真派的妙手。”郭破虜說:“姐夫又冇教我劍訣,我隻是看會了招式,又怎能說是學會了那招“劍滿乾坤”。”說到這裡,郭破虜歎了一口氣,“郭靖父親常說全真派的武功是道指正宗,廣博高深。本日親目睹了,才曉得王重陽公然不是浪得浮名。想起當年他仰仗一柄長劍打敗東邪、西毒、南帝、北丐的豪傑風采,固然事過量年仍然讓人思之神馳。”
“細心看著,你外公黃藥師的這記劍法如何不如全真派的劍滿乾坤了。”黃蓉口裡輕聲俏語,劍法卻大是淩厲。她伸手從郭破虜懷中拉出“斬鐵劍”來,忽的一記“漏壺催銀箭”繞過火線青竹插在假山之上。
“你若教我天然賽過姐夫十倍,隻是破虜緣淺一向得不到蓉兒媽媽的指導。”郭破虜聽他肯教本身武功不由大喜,從速敲釘粘角鑿實她教武功的承諾。
“如何,可服了嗎?”黃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