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枝深深地感喟一聲道：“實在離了他們家我也感覺擺脫了，但是……”

這時，楊青葉和楊小枝終究重視到了長安的行動。兩人驚呼一聲，一個跑過來抱起長安，一個敏捷剝掉李懷遠身上的夾襖。

長安固然已經五歲多了，但仍瘦肥大小的，抱起來一點也不重。他的神采板滯，不笑也不鬨。

兩人酬酢幾句，楊青葉就開端安撫姐姐：“姐，分開謝家那樣人家何嘗不是一件功德，他們連本身的親骨肉都嫌棄，你還能希冀他們如何？”

她即便不說，楊青葉也全能明白。她也在緩慢地盤算著。

說著，她便伸手去抱長安。

楊小枝“唉”了一聲，一時不知說甚麼好。

楊青葉抱著長安領著楊小枝進了堂屋，姐妹兩人坐下來發言。

長安悠長地諦視著李懷遠，然後漸漸地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他的臉。李懷遠偏頭躲開了他，他又去戳。連戳了兩下，長安見小狗仍在顫栗，他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俄然想起了甚麼，忽地站起來，脫去本身身上的夾襖，蓋在小狗身上。李懷遠先是駭怪，接著心中莫名一暖。長安用夾襖捂著李懷遠，還用小手悄悄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