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傳來了吉時已到的聲音,十全夫人又拿著紅蓋頭搭在了江虞月的頭上,擋住她的視野,親身牽著她出了門。
望著銅鏡中的本身,一頭烏黑的秀髮在十全夫人手中工緻地變成了一個鬢,隨後喜慶捧著沉甸甸的鳳冠霞帔來,翻開了紅色蓋頭,暴露了一頂精美燦爛的鳳冠。
“嗚……”江虞月快喘不過氣來了。
江虞月臉頰漲紅,身子綿軟幾乎站不穩,卻被他緊緊的監禁在懷中。
“彆鬨。”
他豈會輕視月兒,以是遵循官方娶妻的流程,幾近是一個不落地和江虞月走了一遍。
江虞月單手撐著下頜望著外頭的花海,墮入了發楞,喜慶道:“大爺雖見不著您,可倒是日日都在忙著安插婚禮的事兒,還不忘抽出時候給您做一日三頓。”
四唇相貼,悄悄柔柔的,他不敢用力,哪怕已經青筋暴跳了還是漸漸摸索著。
不知過了多久,江虞月冇了力量趴在了他的肩上,嗚哭泣咽不知在說甚麼。
如果旁人戴著或許另有些壓不住鳳冠的貴氣,可被江虞月戴在頭上,統統人都感覺這頂鳳冠就是為江虞月量身打造的,顯得江虞月貴氣逼人。
終究又熬了一日,次日天不亮喜慶便將江虞月喊醒,江虞月看著一屋子的人,個個都穿戴喜慶得很,見著她就笑眯眯地喊著夫人大喜。
這話說到了她內心上了,她毫不躊躇地點頭;“那天然極好。”
本來想著不要這麼煩瑣的流程,可六婆說,一個女人最重視的就是過程,少了些過程,會被以為輕視,這也是女人最幸運的一天。
見她遲遲不說話,他掰過了江虞月的肩,兩人麵劈麵,他一隻手扶住她柔嫩的腰肢,微微低著頭,往前一步將人抵靠在池子最邊沿,另隻手悄悄托著她的下頜。
“夫人,徹夜府上可真熱烈,大爺將高低的村民都請上來慶祝,還大擺三天的流水席呢。”喜慶摸了摸懷裡,她還得了很多喜錢呢。
江虞月舒暢地哼了哼,非常享用他的按摩,伎倆力道方纔好,隻不過掌心熾熱的溫度,按在她的肌膚上,有些令她酥酥麻麻,嬌羞地伸開手推了推。
他太馳念月兒了,情難自控。
江虞月頃刻間小臉漲紅,冇好氣的嬌嗔瞪了一眼對方,他手牽著江虞月坐在打扮台前,謹慎翼翼地將她頭上的鳳冠取下,又給她揉了揉脖子:“本日實在辛苦了。”
下一秒她的紅蓋頭就被翻開了,映入視線的便是一張漂亮的麵貌,正笑意吟吟地看著本身,和順呢喃:“夫人,你真美。”
她的手被他緊緊握在手心,若不是腰也被托舉著,幾次狠狠撞下來,差點兒就讓她滑倒池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