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菱一聽,羞紅了臉,煩惱得不可,又氣又急地說道:“那是我娘說的,與我無關,我娘一貫瘋顛,神態經常不清,她說的話如何當真?再者說了,我之前也隻是要你庇護孃的安然,誰要你這麼照顧的?”
“小兔子,你感覺銀王爺會跟金國勾搭叛國嗎?”寒菱表情愁悶,問出了這個心底最擔憂的事情。
“我又有甚麼事惹到你不歡暢了?”銀若宸見寒菱緊繃著臉,表情不鎮靜地在前麵走著,不由笑了笑,淡淡地問道。
而後屋中好久沒聽到聲音了…
快步朝禪房裡走去。
寒菱聽得沉默,心中卻模糊感覺有古怪,卻又說不出甚麼來。
金庶妃聽到這兒,臉上儘是哀思,點頭說道:“父皇胡塗啊…這是要把女兒逼入死路啊…想想這事的關健是銀王爺,二年前恰是他率兵擊退了我們金國人,他又如何能夠與我們金國勾搭呢…”
她則穿了小兔子的衣服進清心庵去了。
“嬸孃,您還記得您甚麼時候生的狗兒嗎?”銀若宸溫聲問道。
一會兒隻聽到金庶妃“啊…”的驚叫了聲,驚奇不定地問道:“此話當真?”
寒菱見到夜鳶麵露陰笑地點了點頭。
“嗬嗬…”內裡傳來一個熟諳聲音的嗬嗬笑聲,寒菱一聽恰是銀若宸的聲音。
“娘,你在胡說些啥,這都甚麼嘛…”寒菱嘟囔著嘴有些焦急地說道。
“後來如何了?”銀若宸削了一個蘋果遞給趙香芸,輕言細語地問道。
“嗯…”寒菱笑著點了點頭問道:“嬸孃,我娘還好吧…”
“狗兒,我菱兒可乖了,自小又聽話又仁慈,當初我撿到她時,那但是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滿身穿著華貴,細皮嫩肉的,那粉嘟嘟的小臉煞是敬愛,我一眼就喜好上了,這明眼人都瞧得出那但是富朱紫家的女娃,可惜頭上不知被甚麼好人狠心腸砍了一刀,她全不記得自已的出身了,我也找不到她的家人,隻好把她養了起來,想給我的狗兒長大後作媳婦呢…”寒菱剛走到屋門前,就聞聲娘歡暢的笑聲,不由愣住了腳,卻聽到娘正眉飛色舞地說道。
寒菱聽得直髮楞,這傢夥的話語裡彷彿還帶點酸意。
“狗兒?你就是我狗兒呀…你瞧你眉眼間像極了你爹呢…你爹年青時長得可俊了…他的雜耍和變臉術稟承了你組父的精華,莫說櫟陽,全部北冥都城無人能及,隻是後來……。”趙香芸說到這兒,情感降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