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聽到這兒,心中打動得無以複加,又說了很多感激之類的話,方告彆了出去。
“彆急,翁主,你不是有令牌在手麼,那塊令牌的背後就是柳欽忠旗下的暗衛,他是誓死儘忠於先帝的,當年不知為何死於非命,後來先帝就把這個暗衛構造的頭子給了他的兒子柳義,柳義自小與王爺要好,銀王爺曾經救過他的命,以是他一向為王爺效命,是以有甚麼事情你能夠拿著令牌去找柳義,柳義必會服從於你的。”李嬤嬤欣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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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破敗苦楚的破廟內裡,一個身著藍袍的男人正黯然神傷地靠牆坐著,像蒙受了嚴峻的打擊般,他精力一蹶不振,神采落寞,神情萎蘼,一隻手拿著酒壺,不時抬頭喝上一口,恍若落空靈魂的殭屍般。
“小兔子。”寒菱朝外叫道。
寒菱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原來這破廟裡還會住著很多流浪漢,他們大多都是一些打小就無家可歸,沒有立室立業的丁壯男人,常日裡專乾些偷雞摸狗,打家劫舍,欺**人的事,白日,他們多數抱團棲息在破廟裡,待到夜深人靜時便出去乾些見不得人的活動,布衣百姓對他們深惡痛疾,寒菱之前跟著梨園走南闖北時最怕趕上這類人了,避之唯恐不及。
寒菱和小兔子彆離拉開馬車二邊的轎簾,各自朝外張望著,天氣已經很暗了,模糊可看清內裡倉促而過的行人麵孔,馬車朝著郊野越走越遠,也沒有找到任何乾於銀若宸的行跡,寒菱的心更加煩燥…
“但是,嬤嬤,現在的王爺好似變了一小我,貳心灰意懶,對甚麼都無所謂了,不再是阿誰熱血沸騰的少年了。”寒菱憂愁不已地說道,“嬤嬤,我該如何辦?現在時勢告急,真的容不得他低沉啊…可我已經沒有體例了,王爺他是不會聽我勸的。”
李嬤嬤說得動情時,臉上閃現出一絲光輝的笑意,寒菱聽得出神,看來這統統早就在父皇的把握中了。
李嬤嬤見此喜上眉梢,鬆了口氣,含淚點了點頭,說道:“翁主,實在本日老奴過來也是有此意義的,隻擔憂翁主嫌棄老奴大哥體衰,以是才遲遲沒有說出來罷了。”
說到這兒,又拉著李嬤嬤的手竭誠地說道:“嬤嬤,王府內裡我有很多事情都不懂,今後可要多多教我,現在瑞姑姑已經走了,您不如臨時跟著我吧,我會讓善待您,讓您安度暮年的。”
李嬤嬤剛走,寒菱頓時拿出那塊令牌來幾次檢察,不過是一塊黃金打造的四方形令牌,正反二麵雕鏤著栩栩如生的龍頭,張著龍嘴,顯得莊嚴持重,彆的寒菱真瞧不出有甚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