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青嫂聽到這裡俄然嚎啕大哭起來,捶胸頓足地哭訴道:“你們銀王府喪儘天良,自從無垠從王府被趕出來後,到處擠兌,決計難堪他,統統櫟陽街頭的活計都不讓無垠接辦,更是放話出來誰若請青無垠乾活,誰就彆想在櫟陽混下去,後來被逼沒法借了點銀子在街頭擺個謀生也被銀王府的家奴砸了,如此下去隻得去借高利貸度日,想無垠在王府當總管二年,勤勤奮懇,忠心耿耿,從未曾貪腐過半錢銀子,一貫和藹待人,誠懇做實,卻不想落得如此了局,天理安在啊…”
“多謝翁主的拯救之恩,主子願為翁主效犬馬之勞。”青無垠長跪不起的哽嚥著說道,他可不是傻子,能無端找上自家的門必會有事而來,雖不能肯定是甚麼,但必然於本身離開不了乾係,就眼下景象來看,他們倒似來幫本身的。
“立即滾…”柳義嘴角浮起一絲冷冷的笑意,聲音極冷地喝道。
寒菱聽著這粗暴卑劣的叫喚聲,隻覺極其刺耳,難受之極。
思及此,望著這滿屋的苦楚,心中感慨頗多,正欲說話,卻聽門前傳來惡狠狠的叫聲:“青無垠,還債了…開門。”
“青無垠,三日刻日已到,銀子呢…”領頭的彪形大漢凶神惡煞地嚷道。
“翁主,您嬌嗔嗔的,何不在府上過你的好日子,何必趟這些渾水呢…”一個險惡的聲音陰陽怪氣地說道,立時引來一陣轟笑聲。
寒菱邊說邊瞧著青書垠,隻見他像隻被霜打過的茄子般焉然垂著頭,雙拳緊握,神采痛苦,像是在死力啞忍著甚麼。
楊路一呈現,立時吸引了那壯漢的眼睛,不認得寒菱,可楊路跟在王爺身邊多年,經常會在櫟陽街頭呈現,他們就算再沒眼也見過了,此時的楊路穿戴王府的下人服,那還能有假麼?再聽楊路說著‘翁主’之話,頓時明白了麵前這斑斕的女子便是王府內傳得沸沸揚揚的翁主了…
青無垠滿臉脹得通紅,手握著拳頭,哀告道:
說完朝著小兔子說道:“小兔子,你帶著青雲和青豆到一邊玩去,拿些好吃的東西給他們。”
“大膽主子,翁主問話都不回,該當何罪?”楊路上前一步指著為首的壯漢怒喝道。
寒菱聽得悄悄心驚,莫非這青無垠淪落至此會有甚麼隱情?聽這話語明顯與銀王府有關了…
“猖獗,翁主麵前休得無禮。”柳義陰沉著臉走了進來怒喝道。
公然是聰明人,寒菱對勁地笑了,柳義攙扶起青書垠至方凳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