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菱見他的模樣當真固執,一臉的儒相,倒有點似個秀才般,忍不住忽的一笑,說道:“青先生,言重了,我隻是請你來當個管家罷了,不會讓你上刀山下火海的。”說完又喝了口茶,漸漸問道:“青先生,你心中的顧慮消了沒有?”
“好。”寒菱一拍桌子,歡暢地說道,“好,有誌氣,公然沒有看錯你,這纔像樣嘛…”
青無垠聽了隻得低頭謝恩道,“既如此,多謝翁主了,今後凡是有甚麼叮嚀請翁主固然開口,主子必然會經心極力,萬死不辭的。”
“青先生,我倒想問你:你可曉得王府為甚麼會在你分開後還要如此逼迫威脅你的啟事嗎?你可有想過此事的蹊蹺之處?”
寒菱擺佈瞧了瞧,叮嚀楊路和小兔子去外邊守著,這才問青無垠道:“說說看,是甚麼東西?”
“青先生,想必你也曉得了,我現在是瑞姑姑的女兒,另有甚麼不能跟我說呢?”為了撤銷他的疑慮,寒菱進一步提示道。
一刻鐘後,寒菱在議事堂訪問了青無垠。
寒菱見青無垠神采凝重,曉得事情非同小可,公然被本身猜中了,想青無垠雖曾經是王府的管家,但那畢竟於楊太妃來到王府之前的事了,若說威脅實在談不上,況他又被趕出王府了,緣何還要多次對他打壓,當中必有啟事,本日瞧見青無垠這神采便完整明白了。
“好吧,青先生本日來,想必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既有事,無妨開門見山地直說。”寒菱見調侃得差未幾了,便直接了斷地說道。
青無垠臉一紅,納納地說道:“翁主真乃火眼金睛也,甚麼都瞞不過翁主的眼睛,不過主子已經想好了,天下之道莫不是公理與滄桑,我既行得端,坐得正,儘管做好本身的事就行了,這背後有王爺與翁主撐著,我又何來疑慮與不安呢!”
青無垠聽了,熱淚盈眶地說道:“翁主,您太瞧得起主子了,主子今後自當為翁主效命。”說完抖抖索索地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帳來,雙手奉上,誠心腸說道:“翁主,瑞姑姑統統的家財都在這裡了,自主子領受起,一分不落地記在上麵了,就連地步租鋪全都登記在上麵了,主子每年都會親身打理,不管碰到任何困難都未曾動過分毫,請翁主過目。”
寒菱聽得既驚又喜,公然薑還是老的辣,瑞姑姑真是賢明,早想到了這點,彆看這麼繁華繁華的王府,保不定哪日也會式微了,如有了這筆銀子墊底,再如何說也不至於讓子孫後代流落街頭,想到這兒歡暢地點了點頭,說道:“青管家,此事隻要你知我知,再無第三小我曉得了,瑞姑姑既然拜托給了你,就請你一向打理下去,我想瑞姑姑在地府之下也會感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