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菱有口難言,隻得又跟了她朝後花圃走去。
寒菱一聽,公開裡叫了聲阿彌陀佛,謝過了阮側妃,忙跟著蘭兒回東寢宮了。
“小草女人,我是金庶妃房中的夜鶯,奉娘娘之命特來請女人前去坐坐。”夜鶯嘿嘿地笑著,暴露滿口黃牙。
看來這金庶妃並不受寵,乃至能夠說是被疏忽了,不過,試想想亡國奴的公主又當如何?不過是政治的捐軀品,情愛又豈能被政治輕瀆?以銀若宸的心性他能讓她活著已是萬幸了,寵嬖更無從提及,除非她生得天姿國色,與眾分歧,手腕了得,或許會獲得男人的顧恤,終有重見天日當時。可眼下,這金庶妃……。
“快給女人看座,端茶。”金庶妃朝屋中獨一的幾個丫頭說道。
好個精算盤,當她是傻子,你們之間爭奪銀王爺這匹種馬,關她何事呢?
這些東西怕是這屋中最值錢的了,寒菱從苦中來,豈能不知貧苦交集的滋味,她又如何忍心收流浪之人的東西呢!王府大多是勢利小人,這些東西指不定今後能救她的命呢!一個不得寵的異國庶妃,處境的艱钜與艱苦可想而知了。
“齊庶妃的晚餐可豐厚麼?用得可風俗?”阮側妃話鋒一轉,俄然含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