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裡,小兔子正被五花大綁著在柱子上,幾個親兵正拿著皮鞭狠狠地抽打著,吳庶妃正坐在氈毯上,滿臉的傲慢與驕情,眼睛裡閃著暴虐的光,怡然得意地賞識著小兔子被親兵們毒打,臉上是張狂的笑。
立時內裡傳來了重重的皮鞭聲,每一鞭打下去,隻聽到嗚嗚的悶哼聲,很明顯被打的人嘴唇被堵了起來。
寒菱睡得不敷結壯,總感覺銀若宸身上有股捉摸不透的變態,而他的愛也彷彿過於沉重了點。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領了。”吳庶妃嘲笑一聲,惡狠狠地叫道,“來人,給本宮狠狠的打,打死本宮賣力。”
“翁主,小兔子隻是一個奴婢,並且三番幾次蓄意傷害我,我豈能饒她,翁主你就莫要管這閒事了,現在的丫頭比主子還要猖厥,如若不懲辦就要反天了。”吳庶妃陰沉森地說道。
“是。”幾個婦人忙低聲謹慎地回道。
“不,翁主,小兔子心甘甘心的。”小兔子麵色烏黑,衰弱地說道。
“你們都要伺侯好銀王妃,銀王爺的銀王妃那在北冥國事獨一無二的,你們能夠伺侯娘娘是你們的福分,要用點心,機靈點,不要惹娘娘不歡暢,伺侯得好會有你們的好處的,你們想想,那銀王府富可敵國,拔根寒毛都能壓死你們呢?”寒菱剛漸漸地走到一處營帳前便聽到有親兵訓話的聲音傳了出來,不由一怔。
寒菱不信賴似的朝著吳庶妃的營帳走去。
立時有親兵拿過銀若宸親身寫的立吳庶妃為銀王妃的契書過來,宣讀起來,寒菱聽得天旋地轉,好不輕易待他讀完,勉強站住了,麵色慘白,卻安靜地說道:“吳庶妃,就算是如許,也沒有官印,那也算不得數。”
已經是正中午分了,寒菱感覺渾身痠痛,像散了架般,爬起來穿戴好。
寒菱撲疇昔擁著小兔子,顫抖動手拿掉了堵在她嘴裡的臭襪子,撫摩著她身上的血痕,顫聲說道:“小兔子,對不起,讓你受傷了,都怪我。”
寒菱的眼睛如千年冰霜,化作了支支利劍,似要把吳庶妃穿透,吳庶妃心中一驚,驚駭得退後了幾步,麵露惶然。
吳庶妃彷彿早推測寒菱會如許說了,當即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個金黃色的絲綢,驕橫的一笑,遞給寒菱道:“既然你不曉得,還是讓你瞧瞧吧,免得覺得我在瞎扯呢…”
小兔子嘴唇塞滿了昔日堵在吳庶妃口中的臭襪子,額頭上儘是汗水,渾身鮮血淋淋,一條條鞭傷觸目驚心腸閃現在寒菱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