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廚房端著藥汁一起走去,心中彷彿有無數個小鹿在撞,魂不守舍的,卻又說不出個以是然來。
“菱兒,你忘了嗎?那日你懇求我帶你分開王府的。”苗青陽瞧著寒菱眼裡的驚奇,內心格登一下,她這神情彷彿早就健忘這回事了,並且彷彿還樂不思蜀了,心底升起一縷絕望來,可他隻是安靜地問道。
銀若宸慵懶的偎在床上,正對著棋盤,俊眉微鎖!他棋藝高超,鮮少有輸的時候,可麵對寒菱設的殘局,卻一輸再輸,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好,你竟然這麼狠心。”銀若宸手中一空,神采一變,俄然捂著胸口嗷嗷慘叫道:“哎喲!心,好痛!”說著麵呈痛苦之色。
寒菱一時找不到任何來由回絕,隻是愣愣地入迷。
無可何如之下,隻好把藥放下,活力地說道:“王爺,昨晚是誰說嗓子痛的,人非神仙又豈能不抱病,抱病吃藥是理所當然的事,莫非會有甚麼見不得人的麼?”
“我?”寒菱聽得莫名其妙地說道:“王爺,奴婢又不是大夫,如何能治病?”
銀若宸哪肯明說,隻是伸手摟著她,說道:“本王畏寒,你給本王摟著會兒就好了。”
寒菱吃了一驚,轉頭一望,卻見苗青陽正站在一棵枯樹旁望著本身淺笑著。
“那可如何是好?”寒菱焦心腸問道。啥揪心的事?莫不是因為那棋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