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還不快從速起來。”銀若宸率先醒過神來,第一次臉紅了,朝趴在本身身上發傻的寒菱大聲道,虎帳內可有幾十雙眼晴瞧著呢!他堂堂王爺,大庭廣眾之下竟被個婢女壓在身上,成何體統!
他喃喃說道,神情落寞而帶著淡淡的哀傷,寒菱的心益發不安起來,如若不是碰到他,或許她真的會算了,可現在這統統卻像無數個謎語一樣,弄得她心機沉沉,如何能夠算了?如果不弄清楚二年前所產生的事,她如何心安?
“青陽哥哥,我記不清之前產生了甚麼?但你曉得敝宅班嗎?敝宅班被滿門血冼,現隻剩下幸運活下的我和娘,你說我有任務曉得統統嗎?”寒菱痛苦地說道,眼中含淚。
“寒菱。”一聲和順的叫聲傳來,寒菱不覺“哎!”地承諾了一聲,轉個身去,很快就驚呆了。
寒菱慎重地點了點頭。
寒菱沉默,心中卻疑點重重,想了想,漸漸問道:“青陽哥哥,寒柳姐姐現在哪兒?你曉得嗎?”
苗青陽走了上來朝寒菱作輯道:“女人,我等奉王爺之命跟你學樂曲,煩請你多加指導。”
“寒菱,既然統統都已經疇昔了,就讓他疇昔吧,你既健忘了疇前的事,就說瞭然這是天意,天意如此,我們不該再去究查了,人,應當朝前看,統統都會好起來的,我看你現在就很歡愉,這已經很好了。”
苗青陽臉露驚奇之色,不解地問道:“寒菱,你竟連我都忘了?我們呆在一起整整二年呀!”
苗青陽神采一變,臉上泛過一絲痛色,他眼神龐大地望著寒菱,搖了點頭,悄悄說道:“寒菱,二年前我就來到了虎帳,再無她的音信。”
青陽哥哥?寒菱恍忽起來,他是青陽哥哥?為甚麼他熟諳她,而她卻不記得他了?
“我是青陽哥哥呀!你不熟諳我了嗎?”苗青陽吵嘴清楚的俊眼裡帶著絲失落的神情。
寒菱漫步在營寨旁的一條小河旁,縮著身子,天高低著濛濛細雨,寒菱哈著雙手,來回走著。苗青陽為甚麼會約她在這裡見麵呢?這二日她見苗青陽神情古怪,老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驚奇不已,弄不清他是如何回事?
寒菱不知所措地站著,那幾十個軍士全都忍俊不由地笑了起來,他們眼中的冰山王爺亦有羞窘和難堪的時候,真讓他們大開眼界,直呼過癮。
苗青陽一愣,神采刹時白了,眼中閃過一絲慚愧與不安,低下了頭,輕聲說道:“對不起,寒菱。”他欲言又止,悄悄歎了口氣,說道:“難怪你現在脾氣變了很多,連我都差點認不出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