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內,銀若宸手拿著寒菱譜寫的樂曲,劈麵前站著的軍士說道:“本王決定把這首樂曲作為軍歌在虎帳內傳唱,每日用飯前,臨睡前都要集合在一起豪情歌頌。”說完又慎重地說道:“你們都是從各營遴選的能唱的骨乾,有個好嗓子,就先由你們試唱,學會了再往下教。”
那小軍士立即邁著正步跑過來,在她麵前站定。
銀若宸站在行宮門口輕描淡寫地號令道,說完不再看她一眼抬腳朝內裡大踏步走去。
一襲紅色的長袍,玉樹臨風,溫文爾雅,含笑輕吟,若即若離,寒菱在沉沉的睡夢中又碰到了阿誰男人,仿如果陽春三月,堤岸碧綠的楊柳下,條條柳葉兒垂下橫在他們之間,寒菱就在這裡巧趕上了他,春意融融,芳心暗湧,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為甚麼記不清楚了?寒菱在夢中痛苦的皺起了眉頭。
寒菱被他提在半空中,飛舞動手腳,大聲嚷嚷道:“王爺,奴婢頭痛,腳痛,肚子痛,渾身不舒暢,還來了大阿姨,求您發發善心饒了奴婢吧!”
銀若宸臉上的肌肉動了動,猛地一把提起她來,玩味地說道:“你說,本王本日還要檢閱軍士,你擔擱了本王的閒事,該當何罪?”
寒菱忙整了整衣服悄悄走出來。
“是,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