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聽我解釋!”陶織沫趕緊擺手,她俄然眼睛一亮,“你還記得山神廟嗎?”
“不當!”陶淩風也單膝下跪,“王爺,當年之事是家妹有錯在先,隻是家妹當時年幼無知……還請王爺看在家父之麵,網開一麵!”
“在想甚麼?”見她這副模樣,就知她在冥思苦想了。
“江湖走鏢多年,三年前南宮將軍之事,那個不知。南宮少將軍與右相府六蜜斯之事,又那個不曉?”說著他又有些獵奇地湊了過來,“你當年真將他趕了出來?”
此話一出,陶淩雲便鄙夷看了他一眼,不過戔戔草民,竟然還想王爺給他薄麵。若不是礙於王爺在場,他定會破口痛罵!
他聞言,嘴角彎彎一笑,輕聲道,“你是哪來的這般自傲?”
“山神廟?”他眸色幽深,似在回想甚麼。
“二弟,你說她是誰?”先前撞到她的國字臉男人問道。
“他看我好陌生。”陶織沫照實道來。
這隻簪子是有一年仲秋時他親手為她雕的,也是她最喜好的一支簪子,那日她明顯簪在了頭上,但是從山神廟出來以後就發明不見了,她估計很大的能夠性是落在山神廟裡了,他是在她以後走的,說不定會被他撿到呢。
“王爺,”一旁沉默了好久的莫忘南終究開口,微微俯身,“草民不知她先前所犯何事。但是――她人是草民帶來的,還望王爺能給草民一個薄麵。”
“你給的。”陶織沫毫不怯懦地看著他。
“你怕死?”他淡淡問,眸色中帶著一股冷僻。
“無礙。”南宮辭淡淡開口,隻是看著陶織沫,似在思考著甚麼。
兄妹二人相會,自是鎮靜,陶淩風衝動起來,竟忍不住將她擁入懷中。這一抱,莫忘南眸色又陰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