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冇重視到陶織沫漲得通紅的臉,若無其事地取下了繃帶,見她還一動不動,便提示道:“能夠了。”
她正想開口,但是他卻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旁低聲號令道:“彆說話!”許是聲音帶著一股嚴肅,讓陶織沫緊緊閉上了口。
陶織沫瞪大了眼,這小我,斷了肋骨如何還能帶著她施起輕功?並且這輕功,感受比阿辭還短長。等等!那如許的他,真的是肋骨斷了嗎?
見那殺手動了殺機,莫忘南正想脫手,陶織沫卻按住了他的手。
陶織沫正要去撿,他極其敏捷地搶先一步,將木簪連同手帕一起支出袖中。
香樟樹葉稠密,敞亮的陽光幾近撒不出去,二人置身於一片暗影中。
“如何會是小傷呢?是不是、傷口裂開了?”陶織沫不免有些慚愧,看這傷,應當是之前傷到的。想是方纔救她的時候裂開了吧?再想到之前,她冒死地趕路,他卻連一句抱怨都冇有。
“你熟諳雍王嗎?”陶織沫詰問。他彆過臉去,不睬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