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甚麼但是!經驗一下他你還不忍心是吧?”即墨離一下子吹鬍子瞪眼睛。
“你真冇用!”怪老頭狠戳她腦袋,“他那麼欺負你!折磨你!你打了他一個耳光就還返來了?”
南宮辭的頭被打得歪向一邊,有些怔,趕緊按住了還在茁壯生長的小南宮,他的身子也變得炎熱不堪,又低頭看了一下,定是這藥有題目!
她淺淺一笑,“你是來治少年白頭的嗎?”
陶織沫一下子有些臉紅,想是方纔那一掌打得太大聲,讓他聽到了,也不知小師兄知不曉得她為甚麼打南宮辭,見了即墨臉一臉期許,陶織沫咬唇點了點頭,“但是……”
“沫沫……”他俄然抓住她的手,彷彿燙到的是彆人的腿。
不,他要重新尋求她。他不能罷休,不能讓陶淩雨再與她靠近了。
陶織沫頓了頓,蹲下身意欲幫他捲起褲腿,他卻道:“彷彿燙到的是大腿。”說著,拿起床邊的剪刀剪開了大腿處的衣物。
“那你還記得小七嗎?”他火急地看著她,小七,是他們的孩兒。
陶織沫一怔,不明白他的意義,趕緊將他的長臂繞到本身肩上,用力將他攙扶起,往湖邊走去。不過幾步路,他卻走得如同行屍走肉。
“咳!咳!”南宮辭猛咳了幾聲,就差跺地了。
“小丫頭!”即墨離俄然從一旁冒了出來,遞給了她一件披風。陶織沫趕緊披上披風,方纔她明顯是披著披風去和小師兄拿藥的,小師兄扭頭鼓搗了一陣,纔將藥給了她,又莫名其妙地借走了她的披風。
他喉結動了幾動,冇說話。本來一字之差,便能拒人於千裡以外。
陶織沫皺眉,想了想,有點蒼茫,“應當……結婚了吧?因為我也抱病了,醒了以後之前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了。”
“冇乾係,這個名字是不好聽。”
莫非說,他真的要罷休了?他分開,成全他們二人?可如果沫沫記起了他,她又會作何感觸,還是會陷在他與陶淩雨之間難以決定?不,他另有小七,小七是他們的孩子。可如果她,也懷上了陶淩雨的孩子呢?南宮辭越想越怕,一下子麵色慘白。
“你們……結婚了嗎?”他詰問,莫非他們兩個,在他昏倒的時候就已經結婚了?以陶淩雨的性子不該該這般短促,還是……即墨離在一旁推波助瀾?
陶織沫一看,果然是大腿這一片都燙紅了,所幸也冇有水泡,想是方纔在沁涼的湖水中沖泡了一陣,不然水泡定是冒出來了。
他一怔,很有些慚愧,又搖了點頭,“不是,我來治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