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甚麼呆啊!”苜蓿一把扯過她手中的繩索,立馬將她的手割拉出一道血痕,“快救阿難啊!”
紅花夜叉站在坐在輪椅上的陶淩雨身後,他們麵前站著一個身形有些清臒的中年男人,苜蓿曉得,這是陶右相。陶右相本年約莫四十歲,麵龐呆板而不失儒雅,給人一種清虛寡淡的風意。陶右相的身後,站著一襲華衣一臉冷僻的陶夫人。
他眸色悲慘地彆過臉去,石壁又鬆動了幾分,他聽得崖壁深處傳來與這塊石壁逐步分裂的聲音,四周尋不到任何落腳點,他也無了內力,僅憑本身之力,他是不管如何也上不去的。
二人如同撥河般拉著繩索爭論不下,苜蓿急了,狠狠推了陶織沫一把,“陶織沫你如何能夠這麼冇知己!阿難還不是為了救你!”陶織沫顛仆在地,苜蓿趕緊搶過繩索便跑。
“他掉下去了!啊!”陶織沫哭得撕心裂肺,緊緊地抱住了阿難,將整張臉都埋在他懷中,啞聲嘶喊道,“我冇有救他,我冇有救他!”
紅花夜叉哈哈一笑,像是在聽天大的笑話普通,本來哀淒的麵龐刹時敞亮了起來,暗淡的眸光像是染上了光彩,“你曉得他是誰嗎?”她美麗的雙手像兩條冰冷的蛇般從陶淩雨耳後緩緩繞過來,如若珍寶似地捧起他的臉展現在他們麵前,輕聲喚道,“陶淩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