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及這裡,好多人竟是模糊抽泣,場麵頓時傷感,好似大家都在記念阿誰已經被滅了的國。
前朝舊事她還是曉得一些的,這盛京本來是西梁國的都城,固然厥後被滅以後,東啟國遷了很多人過來,但是這周遭的地盤上,大多還是西梁國的百姓。
“這些人怪不幸的,被暴雨堵住不能回家不說,那些當官的也不曉得為何竟要擯除他們,有的乃至直接抓到了牢中。唉……”
“是啊是啊,小老兒本來是來都城賣菜的,暴雨一來,大夥四周躲雨也給衝散了,本想著找個處所躲雨,但是,冇人情願收留,還到處趕我們……”
“就算出城,我們好多人家裡離這裡要走上一天一夜,就算走歸去了,這大雨下的,怕是,家也冇了……”
那次大水,她至今影象猶新,她的孃親也是在那次得了風寒冇錢醫治而病逝的。
“雖說我們之前是西梁國的人,可他東啟國來了,我們也冇反他,一向本本分分,為何還要對我們如此!”
怕是擔憂拍門的是官府之人吧。
尉遲煙眉頭一挑,雙手緊緊的扣著藤椅,緩緩的坐了起來,眸中儘是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