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秋來不及喊出來,就見麵前一片銀光一閃,那女人已經舉著長劍直刺了過來,刺激了她一雙眼。
喬以秋這會兒肯定了,剛纔她就是用心找茬的。
“這裡隻要你們兩小我,不是你們還能有誰?!”史清兒雙拳緊握,肝火沖天,隻等床弩送來,便要將這兩人奉上西天!
劈麵,藍衣女子氣呼呼地揮開了扶著她的世人,手持利劍,不斷念腸再次衝了過來:“明天如果不殺了你們替我爹報仇,我史清兒誓不為人!”
喬以秋也在這時看清楚了史清兒的模樣:標緻的鵝蛋臉,一雙精美的大杏眼。眉毛有些粗,卻並不丟臉,反倒是給她平增一分豪氣。
至於他們為甚麼有這個打動卻冇付諸行動,咳咳,天然是因為白承琰這尊煞神馳哪兒一站,身上煞氣往四週一放,冷眼一掃間,檣櫓灰飛煙滅!
她拍了拍前麵男人的肩膀,而後身材一縮,敏捷地躲在男人那剛毅寬廣的背後。
並且床弩啊,阿誰傳聞能夠射殺幾百米,要花上百人才拉得動,殺傷力非常可駭的床弩啊!
哎,當真是帥哥說話要管用一些嗎?還是他英勇正氣之姿讓人實在是曲解不起來?
她伸手拐了拐白承琰,抬高聲音衝他道:“喂,你好歹說句話唄。”
而這男人不負眾望地擋下了那劍,不過是一個悄悄抬手,就將那女子震得連連退後,最後還是前麵的人趕來扶住她,才免得跌倒在地。
好吧,這會兒白承琰總算是學會憐香惜玉了,可成果卻讓她愁悶得想吐血。
對於喬以秋來講,講事理,那也是分人的。軟的不可,那就隻要來硬的了。
四週一圈人冷靜垂下頭輕拭眼角,好多人紅了眼睛。
史清兒掀起唇角,嘲笑一聲:“解釋?解釋個屁!我要殺了你們!”
“斷頭石落下,那我們是不是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