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岸邊呆了好久都不見追兵從河底追上來,喬以秋估摸著他們是追不上來了,表情總算是變好幾分。
一昂首,就見喬以秋挪著小碎步,又不情不肯地退了返來:“那啥,我俄然感覺你一個上路太不幸了,我心腸仁慈,實在狠不下這個心啊。”
月下,他們兩個,就彷彿是一個巨人身上的兩個小斑點,行走在這峻峭崖壁之間,那般纖細纖細。
“啊?”等喬以秋反應過來的時候,白承琰已經開端拉著藤蔓的另一頭,往本身的腰上拴了。
明月高懸,巨大的玉盤就彷彿是掛在山崖上。而那嶙峋怪石猙獰著,映在那圓月之上,就彷彿是一把利斧劈開一道豁口,深黑可怖。
不曉得有多深,就像個伸開嘴等候著獵物主動掉下去的猛獸,冬眠在一片雲繞霧纏當中。
“切,不早說。”
這算不算逃得過月朔,逃不過十五?
乍一看,還真就跟冇事兒人似的。
有白承琰護著,走這路倒是不如何驚駭了。但是這一大早晨的,還是在這類處所,連個吭聲都冇有,真的好詭異啊!
也就是說,除了這一條路,他們彆無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