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讓她出醜?還是用心讓她將茶水灑落在那小二身上?
必然是老天爺感覺她死一次還不敷,籌辦再讓她死一次唄!
“你給傷口上藥吧。”
“上藥?”喬以秋愣了愣,旋即一把衝到白承琰麵前,伸手就去扒他的衣服,“快讓我看看,那裡的傷口又崩開了?疼得難受麼?止疼散冇有了,你得忍著點……”
那為甚麼她死了還能重活一次?
“好說好說,隻要彆在飯菜裡吃出老鼠甲由來,咱都能擔待的。”喬以秋豪放地一揮手,笑言道。
小二聞言頓時也笑了起來,衝著喬以秋一點頭:“那小的先出去,一會兒就給二位送吃的上來。”
“甚麼?”喬以秋剛端起桌上的熱茶喝了一口,聞言立馬“呸呸呸”地吐了出來。
那小二剛想伸手去接,聽到喬以秋的話,他立馬縮回了手,一步跳開,茶盞立馬“哐當”落地,碎成一片,茶水也順著木板裂縫蜿蜒流開。
白承琰將龍牙大刀往桌上一放,鏗鏘有聲:“你放心,有白某在,毫不會讓任何人毀了你明淨!”
這下可好,外有仇敵虎視眈眈,內有大腿受傷後背發癢。真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啊!
白承琰眼皮一抽,將她順手丟在那凳子上。
還不待喬以秋說話,他率先開了口:“我們被包抄了。”
白承琰倒是不慌,目色掠過喬以秋,見她喝水以後無恙,竟也不慌不忙地倒了杯茶水給本身:“若你不提示,方纔那小二已經風俗性地伸手去接住那茶杯了。厥後雖又縮了歸去,但那虎口處有繭疤,應是慣用刀劍留下的。”
完了完了,也不曉得這茶水裡有冇有被下藥。
小二撲滅燈燭以後,又立馬拉開凳子,揮著肩上的帕子撣了撣,奉承隧道:“客長請坐,客長請喝茶。”
古色古香的房間,不算大,卻還潔淨。
白承琰偏過甚不去看她,呼吸有半晌加快,卻仍強作平靜隧道:“白某無事。”
“呼,”喬以秋長撥出一開口氣,“小二哥你技藝夠敏捷啊。”
“阿誰大俠啊,內裡有人包抄著我們呢,隨時都會衝出去要我們小命呢。你說我如果脫光光了正上著藥,他們剛好衝出去了,那如何辦?”
這就是當代人和當代人的代溝啊。
“也是。”喬以秋嘴裡應著,眼睛卻落在中間,慢條斯理撩開衣袍坐下的白承琰身上。
好吧,人家是王爺,這黑鍋,咱背!
“啊?”喬以秋蹭啊蹭,蹭啊蹭,背後卻越來越癢,癢得她都想叫白承琰給她撓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