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蜜斯你醒醒啊,你如何在這兒睡著了?蜜斯……”
喬以夏目光掃過桌麵一片狼籍的杯碟碗盞,伸手捂口,輕聲笑道:“三mm倒是好胃口。”
領頭的那位想必就是大太太的遠親閨女、她的大姐喬以春了,除開喬以夏,剩下的一名,應當是喬家最小的蜜斯喬以冬了。
“哦。”喬以秋垂眸輕笑,眸中詭光一閃。
話說她也想睡床上啊,但是上麵還躺著一個傷患呢,她睡的時候如果碰到那裡了,第二天還得重新給他包紮傷口,她不是閒得慌麼。
她說到一半,突地瞥見喬以秋微微眯起的眼,趕緊惶恐隧道:“蜜斯,奴婢一時口誤……”
“好了,你少說些話,猶在病中就去床上躺著。免得像前次那樣,強撐著起床又害了病,反累得我們都被父親罵一場。”
洗漱結束,喬以秋擦乾了手,走到桌旁坐下,就見香草已經將盛好的紅棗薏米粥放在了她的麵前。
廢話,她床上還躺著一個大男人呢,這一堆衝出來,她明天隨口說的浸豬籠之類的話,指不定就真成實際了。
但是那魔音彷彿冇有涓滴減弱,反倒是有越來越加強的趨勢:“蜜斯,你是不是病了?你彆嚇奴婢啊……”
喬以秋笑哈哈隧道:“那裡那裡,差二姐姐還是差太遠了。”
喬以夏冇有接話,隻看著她笑了笑,走到了喬以春麵前開口道:“大姐,還是讓三mm快去歇息吧。前次她也說冇事,可誰曉得竟是強撐著呢?那一次幾乎要了三mm的命,現在想來,我這內心都還直打怵呢。”
“是朝食,香雲姐明天早上說身材不舒暢,就讓奴婢送過來了。”香草忙把端來的托盤放在桌上,一邊往外取著碗碟,一邊問,“蜜斯明天是不是請了鬼神,讓香雲姐抱病了啊?”
香草捂著腦袋一臉委曲:“奴婢……奴婢不是擔憂蜜斯麼?”
一道清冷女音從門口傳來,喬以秋循名譽疇昔的時候,就見一群五顏六色花枝招展的女子,已經全數地擠進了屋內。
喬以秋一見她這副模樣,就忍不住產生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受來:“香草,你是我的丫環。我問你話你都不說,我可就將你打收回去了。”
“唔,好吵。”喬以秋眼睛未睜,直接抬起雙手捂住了耳朵。
喬以秋見香草給本身使眼色使得眼睛都快抽筋了,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伸手撫著胸口做西子捧心狀,一臉衰弱隧道:“哎喲,大姐,我明天被嚇著了,嚇得好慘,一瞥見人多就心驚膽顫心如刀絞,你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