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細心地查抄下來,喬以秋刹時罵娘:“這他孃的是哪個天殺的下的毒?要人死就痛快點,這不是用心折磨人嗎?一點毒師的職業品德都冇有!”
一想到那場麵,喬以秋忍不住打了個顫抖,而後敏捷地換了身衣服出門,給他配藥去了。
劍眉倒豎,眉心緊皺,一臉沉寂寂然。
喝了兩大碗糖水,喬以秋才總算是規複一點力量。
菩薩顯靈了嗎?
說著,睫羽一眨,一滴晶瑩淚珠垂下。那一身被撕得破襤褸爛的衣衫,加上一副垂首抽泣的模樣,就彷彿一朵被風雨踐踏過的嬌花。
這小丫頭,還真是甚麼都誤打誤撞的。
薄唇緊抿,利如刀鋒,倒是縞素色彩。
“呃……”
想著,她趕緊地碰了碰彆的傷口,環境竟然一模一樣!
香草公然一下子就閉了嘴,雙手絞著裙角,剛纔一怒之下漲紅的臉,刹時就變得忐忑不安起來:“蜜斯,你剛走不久,香雲姐就過來了。她說要給你送藥,奴婢攔住不讓她進,她還凶了奴婢一頓,然後推開奴婢直接衝出去了。奴婢當時焦急,倉猝跟出去,卻瞥見……瞥見香雲姐不曉得為甚麼暈倒在地上了。奴婢不曉得如何辦纔好,就立馬去門口等著蜜斯返來拿主張了。”
“如何辦?該如何辦如何辦唄。”喬以秋懶懶地插了一句。
幸虧天然的止血藥很多,找起來也並不算難。她在院子裡逛了一圈,又找了一大堆的花花草草出去。
另有那雙眼,那雙緊閉的眼,即便現在看不見,她也忘不掉那幽深當中的一抹血紅,威壓逼人。
想了好久,她終究得出一個結論――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令人變強。有錢能夠吃菠菜,有錢能抗人回房。
“哇哇哇哇,上麵不敢看了不敢看了,少兒不宜非禮勿視色便是空空便是色……”
萬裡長征,終究結束了啊!
三分懾人,兩分清冷,五分霸氣。
打來了水,用濕帕子擦去他臉上血漬,逐步暴露一張利如刀削的臉來。
這不是她方纔榨花汁用的那方手帕嗎?往鼻子上一捂,她還不直接暈了……
香草說著又要焦急,卻被喬以秋搶先開了口:“香草,我實話奉告你吧,我和他已經有了肌膚之親,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如果我現在不管他,那就是暗害親夫,要被抓去浸豬籠的!可如果這件事讓老爺太太曉得了,我也會被實施家法,活活打死的!以是,香草,你是獨一曉得這件事的人,如果你都不幫我,我真不曉得如何辦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