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甚麼?”
蘇以澤隻覺胸腔深處突地一跳,一時竟自怔住了,就連手中的茶杯何時掉到地上,也毫無發覺。
沈淩酒後退一步,當即跪下叩首道:“徒弟,請受徒兒一拜!”
“徒弟,咱能好好說話,不帶人生進犯嗎?”,沈淩酒無語望彼蒼,悲忿交集。
沈淩酒將他扶起,以茶代酒倒了三杯,敬了蘇以澤,見他都喝了,這拜師禮也就差未幾成了,她趴在桌上,侃侃而談,“徒弟,傳聞你長得傾國傾城,閉月羞花,不曉得可否讓徒兒開開眼界,瞻仰瞻仰呢?”
“……”
好久,蘇以澤才聞聲本身的聲音,忽遠忽近、忽高忽低隧道:“起……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