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不測到極致,驚駭到極致,話語聲都跟著有了竄改:“我已經在這地牢中了,你還想做甚麼。”
幾近是一瞬的高興,站了起來:“端兒……端兒,是你嗎,是你登上皇位,來接母妃了嗎?!”
她一向是如許的女人啊,運籌帷幄,愛子如命,要為慕容端鋪路。
清太妃嗓子已經沙啞了,這些日子,數不清多少個日日夜夜,聽著這些女人崩潰的聲音,已經聽得她煩了。
此時模糊約約感覺可駭,慕容絕珛還是一言不發,就這般下了車輦,一步一步的踏進了地牢。
這一瞬聽著牢中複而熱烈的聲音,那些女人丁口聲聲的皇上……隻感覺好笑。
這地牢中如何能夠真的有人來,已經十多年……不再有人來過了。
眸中的銳氣,這一瞬……彷彿像是能殺人普通。
看著慕容絕珛這一瞬冰冷帶著肝火與殺意的眼眸,清太妃隻又俄然像是想起了甚麼普通,笑了起來:“你這是曉得甚麼了?”
可這一刻的清太妃已經不再在乎了:“但是已經遲了,遲了……”
自古以來,還冇有帝王親身踏足過這類罪過之地,裡頭關的都是些婦孺,出去以後便再也冇能出去,亦不是甚麼功臣賊子,更是一朝進了地牢就再也冇能讓人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