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璟,不要……”隻低聲。
現在隻是痛罷了,還不曉得會是甚麼樣的環境,喊陸逸之出去也冇用。
又是已經決定如何去做了,隻待著明日叮嚀下去,讓司鵠開端從清太妃身上徹查當年之事,又是能夠時不時的如魚得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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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想要抱怨,心疼得難受,卻又是不忍再說。
慕容絕璟直捂著胸口,這疼一陣又一陣的……
夏詩昭直盯著慕容絕璟看,將他這一瞬的神采看在了眼裡,見他悄悄抿著的唇角都擒出了幾分風輕雲淡的味道,可臉上的神情清楚就不是太好。
隻是一雙眸眼又如黑夜般的沉。
這一次的後遺之症,他喜好得緊。
看著他掙紮難受的模樣,本來好好的模樣,現在又隻是難受得不可。
似疼得語間都低緩沉痛:“蠱毒失了節製便是如此,此時是冇了壓抑的模樣。”
現在都猜忌到誰纔是當年的幕後黑手了,起碼也有了準頭,曉得要往哪兒走。
規覆成了本來的模樣可比驀地變成小小的模樣要好受很多,彷彿那疼痛都持續得不是好久。
慕容絕璟冷凝著眉眼,現在完整跌落了床上,慘白的躺了下來,被褥都有些因為痛苦掙紮而混亂,眼中似掠出了難以明辯的幽光。
“不消了。”似是明悟。
隻見他沉沉的吸了她身上的幾口香氣,呼吸沉動間,又是不懷美意。
如陸逸之所說,這藥效確切不穩定,保持個半刻鐘,換來的便是一整月無儘頭般的混亂……
夏詩昭正想著如果清太妃冇那麼好查,且當年蠱毒的事兒都過了那麼久了,把統統都“毀屍滅跡”瞭如何辦?如果尋不到當年的蹊蹺,現在又是再找不到有關蠱毒的東西如何辦?查出是甚麼樣的蠱,乃至找出終究下蠱之人,養蠱之人,又找不到解蠱之法,到時候又該如何辦?
畢竟是他本身的身子,到底是再清楚不過。
候直著是。冤有頭債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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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垂若死般的眸眼看起來令人都心疼。
夏詩昭這會兒還是一動不動的站著,倒是聽著他的話語,沉痛得不可。彷彿痛在他身,難受在她心。
也不像是要放她走的模樣……隻是冷沉了一雙忍痛的眉眼。
他方纔說的這便是後遺之症,言下之意便是變身?變回本來的模樣?
但是看現在他的模樣……並不像是這麼純真。
隻見慕容絕璟此時隻是甚麼話都不說,彷彿也是說不出來。
也就是說,這會兒他的體內蠱毒是失了效的……就像是甚麼東西借居於身材中,卻驀地失了活性,臨時性的冬眠,不發作。但是不曉得甚麼時候這龐雜的藥性又再闡揚,然後又驀地再受一陣子蠱毒之苦,變成了慕容憬的小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