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丈一臉不悅,又怒又嫌惡地瞪著胡大人:“把你捧這麼高官位真是白捧了!”
**(註釋字5018)
我皺皺鼻:“哦,將軍這是怕苦了?”
此時的天子陛下彷彿玩心大起,朗聲道:“朕素聞國丈用心五行八卦,成績頗豐,國丈府還是個少有人能見到的奧妙去處。不知朕這個天子,可否有幸去踏個足?”
小兵士抱拳低頭:“萬人擺佈。”
國丈看到天子陛下一臉對勁的模樣,還覺得是天子對勁自已廉潔,心想,還好他機靈,把府中值錢的物什都藏了起來!目前府裡的狀況隻能是一窮二白來描述。
蜜斯我感覺有些奇特。來這欽州城半個月了,如何滴雨不降呢?怪不得這四方滿是細精密密的流沙和低矮的灌草。可佩州城位居南邊,按理說這雨天應當很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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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風輕笑:“瞧你這小貓爪,平活力就亮出來。”
不出我料想,謝長風待軍隊整好,又命令閉幕。
一行人已然下了千重閣,太陽當頭照,我隻感覺口乾舌燥,忽的憶起這已經是六月了。
謝長風與兩位副將去了第七重,扶桑麵色愁悶地與我留步在第六重樓。我轉過甚去拍拍他的肩,眼看第六重四下無人,我小聲道:“弟弟,將軍他真冇你設想地那麼衰弱……我說你一個大夫,看他傷勢看不出來?”
“可……”胡大人還想說些甚麼。
丞相扶手抹額,終究從地上站了起來。丞相跪得太久,連身子都有些顫顫,看得天子陛下有點想去接住她。
也不曉得阿爹和小桃子的環境,說來另有些想家了。我來這虎帳尚且十幾天,那些比年累月駐紮虎帳的好男兒們,必然比我更想家。
天子陛下在朝中大臣眼裡向來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整日放手政事,外戚乾政屢見不鮮,忠臣們提起謝杳離,也隻能背後裡感喟一聲。
大湮那麼大一隻,嬌羞起來還真是蠻違和的。
扶桑有些嫌惡地看著我,冷聲道:“你笑甚麼?”
我拍了拍大湮的肩膀:“大湮果然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彼時謝長風身披銀光鐵凱,長髮高束,手握大劍,一步一步登上校場千重閣。說是千重閣,因為這個小台子修了七層高,站在頂層,能將全部校場儘收眼底。平視火線,還能看到遠處欽州城樓,那頭的繁華如同海市蜃樓,在我看來,並不實在。
我聞言剛想撒腿跑,布簾先被翻開。扶桑公子麵色不善地將我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