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淩煜:“……”
“那就有勞白公子了。”
約摸過了半個時候,一幅畫終究結束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葉錦之皺了皺眉頭,內心忍不住暗罵了一句王八蛋。
“王爺如此在乎彆人的觀點,那柳女人呢……”葉錦之瞥了眼站在中間的柳嫣然,天然捕獲到了她眼睛裡,對本身的恨意。
狗男人就會來這一招,欺負女人算甚麼本領?本身說不過,就要來硬的。
不得不說,白畫師畫功非常了得。
“我帶了一罈女兒紅,本日如此美景,應當配上美酒纔是。”柳嫣然說著,遞給隨行丫環一個眼色。“玲兒,你去將酒拿來。”
“好。”白畫師悄悄點了點頭,承諾得非常利落。
“葉錦之!”男人減輕的手上的力道。
不等葉錦之開口,柳嫣然走了過來,接過她手裡的酒杯一飲而儘。“放心吧,當著王爺的麵誰敢做手腳呢?”
葉錦之坐了下來,用心將小翠身邊的位置,留給了白畫師。
而站在兩人身後的柳嫣然,隻要一個上半身,活脫脫就是一個背景板。一眼看上去,就像是跟在兩人身後服侍的小丫環……
本來如此……
就剩下葉錦之了……
坐了幾個時候的馬車,又以一個姿式在夜淩煜腿上坐了半個時候,葉錦之隻覺腰痠背痛,想要好好躺一會兒,便回到了帳內。
誰曉得這兩個狗男女有冇有通同,打算暗害她的事情呢?
柳嫣然也跟著站了起來,麵色變得非常丟臉。
主仆二人眼神對視之間,像是達成了某種表示。
當酒杯遞到葉錦之麵前的時候,葉錦之並未立即伸手去接。顛末之前產生的事情,她對柳嫣然已經充滿了警戒,這個小婊砸甚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她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對她動手的機遇。
說到這裡,柳嫣然將手裡的酒杯轉向了葉錦之。
夜淩煜冇有說話,甩開了柳嫣然的手,徑直走到葉錦之麵前。
不得不說,柳嫣然站在他們身後還挺調和的,就像是服侍的丫環。
看來,這個葉錦之……真的不能再多留了。
玲兒很快便從馬車上拿來一罈酒,蓋子剛翻開,一股濃濃的酒香便飄散開來。
柳嫣然彷彿看破了葉錦之內心的設法,勾了勾唇角說道:“姐姐莫不是擔憂我在酒裡下毒?”
看到前麵的背景板,她忍不住想要。
畫上的夜淩煜還是漂亮貴氣,葉錦之坐在他的腿上,悄悄皺著眉頭氣呼呼的神采,卻並不顯得高聳,反而讓整幅畫看起來更加調和了。
“家中流浪,若不是王爺王妃收留,恐怕我早就已經流落街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