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合力,好不輕易將大門撞開,但是……
“不知姐姐這幾日去了那邊?聽聞姐姐分開夜王府,這幾日我這內心都在顧慮姐姐,恐怕姐姐在內裡碰到甚麼傷害。”柳嫣然說著,一隻手朝葉錦之伸了過來。
“我現在這副身子,恐怕也冇多少日子好活了,我也不想再和姐姐爭甚麼了。我已是將死之人,隻但願在最後的時候裡能多陪陪王爺,如許我也死而無憾了。”
說著,柳嫣然便紅了眼眶。
“姐姐,何必難堪一個下人?”柳嫣然走了過來,幾日不見,她還是一副弱不由風的衰弱模樣。
丫環玲兒走了過來,擋住了葉錦之的來路。“我家蜜斯有請,還請王妃移步涼亭。”
眼看著半柱香的時候疇昔了,那女人還冇有過來見他。
“以是呢?”葉錦之眨了眨眼睛,麵無神采地看著她。“我又冇有攔著你,不讓你和夜淩煜見麵。”
阿左走了出去,雙手抱拳行了個禮。
可冇有想到,會在半路上碰到柳嫣然。
“王妃,彷彿是柳女人……”小翠遠遠就看到了柳嫣然。
聞言,柳嫣然神采微微一僵,她冇有想到葉錦之會如此直白。
“人呢?”
在內裡想要賺那麼多銀子,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
葉錦之回到屋內,找到了藏在床底下的銀子,幸虧這些產業冇有被彪哥拿走。
彪哥這個狗東西,千防萬防……
安身於窗邊的男人,骨節清楚的大手握著纏繞著金絲線的羊毫,筆尖在紙張上落下最後一筆。這才淡淡應了一聲,那張冷峻的臉上冇有任何竄改,彷彿早就猜到了。
“我本日就想和姐姐好好聊聊,解開我們之間的曲解。我另有最後一個心願,在我身後,我但願姐姐能好好照顧王爺……”
“是。”阿左會心,退出屋外。
“隻能先找一間堆棧住下了。”葉錦之數了數盒子裡的銀子,這些錢都是她在這裡贏來的,充足她們餬口一段時候。
“不必了。”
發覺到男人神采沉了下來,阿左瞥了眼桌子上的茶杯。“王爺,茶已經涼了,部屬重新給您換一壺。”
“小翠,你去拍門。”
這時,夜淩煜俄然聽到隔壁傳來了聲音。
但是想要買宅子酒樓,那是遠遠不敷的。
這女人終究曉得返來了……
“讓她出去。”
“看著我活著返來了,你應當很絕望吧?”
柳嫣然坐在後院的亭子裡,中間跟著兩個小丫環服侍,桌子上擺放著一壺茶水,備了兩個茶杯。
隻能先回到夜王府,再從長計議了。
他微微調正了坐姿,目光看向了門口的方向,卻遲遲不見葉錦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