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點頭道:“娘,我會親身教誨曦晚,玲溪畢竟是二房所出,我不能事事插手,何況張家再如何也不能強行娶玲溪啊。”
“傳聞玲溪要訂婚了,我這不過來蹭蹭喜氣。”
宋曦晚嘴角調侃更甚。
“我曉得阿孃對玲溪極好,可這婚姻大事畢竟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阿孃出麵,如果傳出去,外人該說阿孃跋扈了。”
老夫人急起來口不擇言,“你怎可覺得了這混賬東西就不管玲溪的事情!?”
安知,阿孃率先回絕了。
徐氏操心玲溪的事情十餘年,早就習覺得常,還真未想到這一層麵。
老夫人瞋目瞪著宋曦晚,“你給我閉嘴!”
孟氏嘴角含著苦笑道:“罷了,現在大嫂找回了曦晚,不免對玲溪不再那麼體貼,是我不懂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