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雪,你不要太輕敵了。這個世上,真正的高人大多都是深藏不露。”
風清晚揚起手頂用來製止偷襲的短刃,眸中閃著氣憤的光芒,使儘滿身力量迎戰!
屋簷上的風清晚聽到這聲音,滿身一震,腦中半晌一陣空缺,紅唇緊抿,貝齒緊咬,素手緊握成拳,指節泛著慘白。
這裡是泠雪居。位於淩王府的東麵,毗鄰淩王的寢居墨閣。
“為何?”
風清晚在屋頂上停駐了半個時候,也未見任何人影,隻要敞亮的宮燈閃爍,照亮全部廳堂。
本來,她底子不想理這些事,但是此次這事明顯是針對她而來,她不能再坐以待斃!
正在風清晚迷惑之時,一道粗布青衣的男人身影也從閣房中出來,那身影正巧背對著風清晚的方向,看不清長相。但是,當那陰沉中帶點衰老的嗓聲響起時,風清晚滿身震驚的差點從屋簷上落下!
“中間是哪位?”那青衣男人低聲問道。
“深藏不露的高人?寄父,阿誰燕婉她有那麼大的本領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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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站定,卻發明麵前已多了一道身影,恰是先前屋內的那位青衣男人。
是夜,淩王府內一片沉寂。
屋簷上的風清晚一驚,立即側身避過那直麵而來的茶杯,同時候一個緩慢的翻滾,身子側向一邊,順手也把先前拿起來的屋瓦放上本來的位置。
“好了好了,彆撒嬌了,對淩王多用點心。寄父的下半輩子可就靠你了!”
“她有冇有我不曉得。不太小雪,你還記得你那八位伯伯是如何死的麼?”
“據查來的動靜說,燕國公主長相不美但也不差,並且脾氣坦直。但是我們這位淩王妃,彷彿……太沉太靜了!”
這聲嬌盈盈的聲音,鮮明就是淑妃阮泠雪。隻是,淑妃何時有寄父了?
一道降落醇厚的嗓音在夜色中響起,風清晚心底一顫,這不是淩王的聲音麼?
“寄父,女兒有一事不明白。為何寄父要如此大費周章呢?依女兒看,阿誰燕國的公主長相醜惡,脾氣軟弱,底子不敷為懼!”
“寄父,你的意義是說……”淑妃一驚,聲音倏然轉輕轉低,剩下的話音已聽不清。
偌大敞亮的泠雪居,寂靜的仿若無火食,空蕩蕩的。
這些行動,不過是眨眼間便完成。
固然曉得本身的武功不濟於他,但是既然本日碰上了,那就來吧!
“劉總管,這麼晚了是何人來本王的淩王府?”
那青衣男人正要再說話,卻像是警悟到甚麼,一個回身,便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