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一行人便浩浩大蕩地來到了坤寧宮。神月蒼廷坐在中間,一臉嚴厲地看著世人。李安玥由神月皓清抱著在世人的目光之下走入了中殿,將她安排在一張墊了厚厚的被褥的躺椅上。
胖宮女不成置信地看著她,憤恚地指著她,“你明顯也打得很短長好嗎!那桶鹽水還是你潑的呢!”
很快,便有侍衛將兩人拖了出去,遠遠的還聞聲兩小我的哀嚎聲。圍在中殿四周的那些宮女、寺人看到這一幕不由都倒吸了一口寒氣,將身上起了的雞皮疙瘩撫了下去,光榮著還好本身當初冇有去招惹這個姑奶奶。
皇後強裝著平靜,“本宮乃是後宮之主,每日要措置的事情這麼多,又如何會曉得呢?這金釵的事情若不是玉荷清算金飾,被這李安玥偷了去,怕是本宮也不曉得。”
神月皓清鄙夷地看著她,“你冤枉,你有甚麼可冤枉的?”
“因為李安玥偷了娘孃的金釵,奴婢纔去承德殿將李安玥帶過來的,並冇有對李安玥做甚麼,那些傷也都是她們做的!”
“偷?皇後說這個詞彷彿說得早了一些,叨教李安玥偷了皇後孃孃的甚麼東西?”神月皓清哂笑道。
香蘭和醉月早就看不慣她們在那邊胡說八道的模樣了,這時候便都站了出來,“奴婢們能夠作證,阿誰包裹裡並冇有甚麼金釵,當時李姐姐還翻開了包裹看,我和醉月都在中間,也冇有瞥見甚麼金釵,連影子都冇有瞥見。”
“冇錯。”
“哼,她們和李安玥但是一夥的,當然會如許說。”玉荷在一旁嘲笑道,但下一刻便曉得本身說錯話了,又聽“啪啪”兩聲,玉荷的臉頰又腫了一層。香蘭和醉月幸災樂禍地看著她,偷偷做了個鬼臉,將玉荷的臉也是氣歪了。
玉荷捂著臉頰低下頭,大著舌頭回道,“是,奴婢知錯。”
“是啊,皇上,我們都是被逼的呀,並且奴婢也冇有如何打李姑姑,都是陀羅打的短長!”瘦宮女也跟著告饒,最後指著胖宮女說道。
玉荷一邊哼哼唧唧,一邊說道,“那是因為看你拒不承認,我才用這個來恐嚇你的,偏巧這時候太子殿下來了,就有了一些曲解。”
“本王所做之事均由父皇表示,這一點皇後孃娘無需多慮。倒是有一件事,本王想問皇後孃娘,主子們在坤寧宮中私設科罰,不曉得皇後孃娘是否早就曉得還默許了此事呢?”
神月皓盤點了點頭,“回父皇,兒臣已經查清究竟本相。不過在處理這件事之前,兒臣還請答應將此次動用私刑的那幾個宮女停止懲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