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魏無羨篤定道:“江澄,你也應當信賴!如果不是曉星塵,你感覺你能滿身而退?”
“大師兄!大師兄來了,這下可好了。” “喂,你是不是傻了,甚麼大師兄,現在大師兄是仙督!” “哦對對,大師兄是仙督,我們蓮花塢今後再也不消仰人鼻息。” “大師兄,如果你在,薛洋阿誰狗賊定會無處遁形。” “切!薛洋阿誰地痞就是感覺大師兄不在纔敢來,你覺得他傻?”……
世人趕緊散開。
遠遠的刺鼻的焦糊味撲鼻而來。
夜幕低垂,繁忙了一天,蓮花塢固然已經清理一遍,但是清風拂過,淡淡的荷花暗香仍然異化著濃烈的焦糊氣味。
“阿羨,你持續說。”江楓眠安靜道。
江澄道:“死了十幾名弟子,要不是曉道長及時趕來,恐怕還會更多。但是……江叔死了,另有……就是,江小魚被薛洋挾持了。”
魏無羨哼道:“有何可懼?!江澄,此人能一舉殺了溫若寒,又幾近滅了清河不淨世,你跟我說他有何可懼?你覺得光有至高無上的修為纔可駭嗎?金光瑤修為不高,但是竟然讓薛洋和蘇涉心甘甘心為他賣力,又利用陰詭手腕輕而易舉的坐上蘭陵金氏掌門人的位置,還差點當上了仙督,你跟我說他有何可懼?”
“媽的!可愛!”魏無羨一臉陰冷。
虞紫鳶亦是重重的一拍靠椅扶手,上前一步,一雙美目淡定的掃視了兩人一眼,沉聲道:“魏嬰,攻打岐山,我定帶領眉山全族傾力殺敵,毫不退後。”
“阿孃!”江澄一臉欣喜。
藍忘機淡淡點頭,轉頭看了魏無羨一眼,悄悄拉了一下他的手,然後翻開衣襬雙膝跪地。
江澄倒是俄然道:“一早即回?你不是不到未時不起嗎?”
再昂首,藍忘機聲音輕緩卻字字清楚:“魏嬰,魏氏長澤和藏色散人之子。本答允歡膝下,童年無憂。可父母雙親,胸懷大義,為了肅除奸邪,用雙雙五尺之軀換來玄門十幾年安然無憂。導致魏嬰幼年喪父,無家可歸流落街頭。整整四年,夏無一瓦避暑,冬無一裳禦寒;小小幼兒,衣食無著,捱餓受凍,卻還要防備惡狗進犯,不諳世事之幼年倒是嚐盡人間痛苦。”
“宗主。”灰頭土臉的江氏弟子恭敬向江楓眠施禮,當看到緊隨厥後的忘羨兩人,皆是滿臉欣喜:
魏無羨固然不明以是,但也是趕緊跟著下跪。
“魏嬰,”藍忘機輕喚,反手摟住,低低道:“抱愧,是我不好,我不該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