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敏指指那三大箱子的東西,“一隻箱子裡裝的是些書籍書畫,另一隻裡頭是些瓷器小擺件,剩下的便是些布匹。”
賈赦點點頭,“恰是他,他厥後娶的是理國公的內侄女徐氏。珍兒,你接著說。”
“是。”
兩小我又聊了些新出的香脂的話題,黛玉才分開了。
賈赦便讓八兩他們幫著賈寶玉把那三隻大箱子抬了歸去。
“父老賜,不成辭,你就放心的收下吧。固然你那爹孃是挺不招人待見,但我們也至於吝嗇巴巴的遷怒於你的。”賈敏又說道。
“就是齊郡王啊,不然,阿誰位置可不是誰都能占得上的。”
賈珍癟了癟嘴,隨即也樂了,“似我這個年紀的,還能獲得姑母給的零費錢的可未幾。”
“一會兒我會派人幫著把這些東西送你那兒去,下聘的那些,你二嫂子籌辦的就充足了,你姑母給你的錢,轉頭我幫你置些田產,統統都會好起來的。”賈赦說道。
賈赦又點了點頭,“嗯,能夠性很大,隻是旁人不知他們兄弟之間的肮臟罷了。齊郡王隻要一女,但並不是冇有生出男丁過,而是都短命了,隻活下了這麼一個女兒,還是妾室所生的,前些年嫁了個豪門進士,跟著去了蜀地,那半子現在已是蜀州的知州,可謂是官運亨通啊。”
“不不,如何會嫌棄呢?隻是寶玉無才無德的,感覺受之有愧。”賈寶玉惶恐道。
他們正說著話,一身酒氣的賈珍也過來了,他的袍子下襬上還沾了些湯汁菜葉,惹得賈敏直皺眉頭。
賈寶玉的眼角噙著淚花,“姑母,寶玉何德何能啊?”
“嗯,都聽您的安排。”
“瞧你這孩子說的?我跟你大伯能看錯了人?還是你嫌棄了?”賈敏瞪著他。
賈珍被嚇出了一身盜汗,“不給就不給嘛,赦叔,我都是當祖父的人了,好歹留點麵子啊。”
“他們三家混到一起了?”賈敏的眉頭都能夾死蒼蠅了。
賈赦又脫下了另一隻鞋,將雙腿盤到了椅子上,胳膊一甩,又砸了疇昔,“給你了。”
賈赦的臉黑了,“我曾聽祖父提過東安王爺的一些事情,他是太祖的庶弟,一道跟著起事的,其軍功並不遜於祖父他們,但太祖卻並未封其為親王,並且冇過幾年,他的三個兒子前後出不測都死了,彆人都歎他殛斃太重,是而纔會接連喪子的。可祖父卻對這些說詞嗤之以鼻,我問他啟事,他隻長歎了一聲,不再說了。”
“哦?那珍品樓背後的主子是誰?”賈赦板著臉問道。